长有交情的,那也拦不住旁家人怎么想啊!”
“不是,宗大哥,我这都听晕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宗向方看着已经上套的齐啦啦,一杯酒下肚,图穷见匕。
“有这么个事,老郑啊,今天让我去搜集段飞鹏的资料,我就琢磨。
段飞鹏是燕子李三的徒弟,燕子李三和保定的花二爷又是同......”
“别,哥,”齐啦啦打断了宗向方的话,“花二爷的这事啊,您就别想了,花二爷前段时间被公审枪毙了。”
哎,被你一咋呼,我差点忘了,我递帖子的花二爷已经被枪毙了,谁还能奈我何?
“没错,但花二爷啊,有一个叫马五爷的师弟,在北平的天桥撂跤,”
宗向方继续打破了齐啦啦的侥幸,想脱身,没那么简单,
“要这么说来,这伙人,那都是同一个门里头的,地头上也熟,段飞鹏如果想找人帮忙的话,九成得去找马五爷吧。
我呢,在北平是熟人熟面的,但恰恰是因为这一点,不方便出头,
我觉得你去更合适,你跟他们不认识啊,而且你也是从保定来的。”
“我就以在帮弟子的身份,去探探口风,或许还能问出点什么来。”
“做出点成绩来,咱们就不用去证明什么了,你和我要是能一起抓住段飞鹏,这是什么劲头啊!”
“宗大哥,包我身上!”
吃了大饼的齐啦啦,直接打了包票,被人卖了还数钱也不外如是了吧,你个烈士子女,你证明个集贸啊!
烈士子女活不下去,最后成了混混,这事情上了新闻,主政领导都得吃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