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而已,谁让你们不告诉我他的身份呢?
闭着眼睛的郑朝山转动了一下眼珠,移开趴着的长椅,
然后靠在自己的椅背上,静静的吐了口气,
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做了什么?
不管是张鹤语还是张鹤伦都和我没关系,
他是死是活,还是被抓,你们都要去问共产党。”
“郑朝山,你自作主张,一意孤行,不止这一次了,
而且如今更是公然戕害自己的同志,你怎么向上面解释?”
听着魏樯的称呼,郑朝山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光头党也互称同志了,
向上边解释?那是领导该操心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证据呢?你有证据吗?你如果有证据,可以向上边举报我,撤我的职!”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魏樯直接被逼到了墙角,蜀中无大将,邓艾做先锋,
手下无人可用,是魏樯最深沉的痛。
(艹皿艹)
压下心中的无名怒火,魏樯坐到了郑朝山的面前,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现在兔子党已经盯上了你,
你可以放过你弟弟,将来他会不会放过你?
我提醒你,你在玩火,玩火自焚!”
魏樯的话,让郑朝山陷入了沉默,是啊,
真正到了兵戎相见那一天,该怎么办呢?
是我给出朝阳一梭子?
还是他给我一发榴弹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