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场面不小啊,啦啦这是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林启明拿着新鲜出炉的报告朝着二楼走去,但是路过齐啦啦办公室的时候,
他好奇的勾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小子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屋里郑朝阳,郝平川,多门三人也是严阵以待。
好奇的迈进了屋子,咨询着自己不在的半天的又出现什么乐子了?
郑朝山把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介绍说道:“昨天线人举报,发现魏樯的藏身之处,虽然还是让他跑了,
但是在他的住所我们发现了一些碎纸片,纸片上有一个信息,三个字,叫做太平道,
我们三个根据太平道这个事情,做了一个方案,让想啦啦参与进来,但是这小子说配合不了?”
“嗯?什么情况?”
林启明更是诧异,这小子平时最爱表现了,遇到事情都是第一个上的,这回怎么蔫了?
齐啦啦都好奇的看向自己,耷拉着脸说道:“罗局长说我犯错误,让我写检查呢!”
“写什么检查?”
这时候林启明才看到桌上的信纸上面狗爬似的写着检查两个大字,估计交上去,也是进垃圾桶的命!
“就是那个什么事。”
齐啦啦脸上有些阴沉,没有吭气,反倒是旁边黑着脸的郑朝阳解释了一句,但也很是含糊。
坐在一旁的多门见到自己徒弟这么委屈,也忍不住问道:“哪个什么事啊?”
“唉,就是那个什么事嘛!”
在几人的追问下,齐啦啦还是说了出来,在前几天围捕杨凤刚特遣队的时候,抽调了部分监狱的警力,
哭丧棒趁着警力空缺漏了,在废宅了猫了两天,饿的受不了后,去街道上搜摸吃的时候,恰好碰见了和齐啦啦约会的小东西,
就把他劫到巷子里,欲行不轨之事,所幸齐啦啦路过,怒极的他拿起手枪就射,但连发三枪,可惜一发没中,被随后赶到的巡逻警察按到在地,
现在监狱决定二次审判,这次估计能混个枪毙没问题。
“那个,那算什么事啊!不写。”
齐啦啦说完,郝平川直接大手一挥,毫不在意的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应该检查的是,枪法太次,三发子弹都打不死一个人。”
林启明在旁边附和着点头,这年头子弹多金贵啊,三发子弹你竟然带走不了一个流氓,确实该检讨检讨。
但是郝平川这话在齐啦啦耳朵里不亚于天籁之音,反应过来之后,他马上点头,
“是,回头我就好好练枪法去。”
说着,一把抓起桌上的信纸给撕了个粉碎,写个集毛。
但仰着头一直看着的多门却是掀开桌上的文件夹,又取出一张信纸递给了齐啦啦,
同时在齐啦啦诧异的目光中,说道:“写,写,写……”
郝平川也扭头看向了多门,不知道他想唱什么把戏,林启明则是伸胳膊肘捣了郑朝阳一下,又开始闹起来了,之前的教训看来是过期了啊!
郑朝阳也是倍觉无奈,他现在真想知道上辈子到底是郝平川刨了多门的祖坟,还是多门杀了郝平川全家,这辈子反冲到这个地步。
面对徒弟诧异的眼神,多门不紧不慢的问道:“谁让你写的啊?”
“罗局长。”
“你跟谁手底下干活啊?”
“罗局长。”
多门赞赏中带着一丝嫌弃,你都知道是顶头老大让你写的,那你还叽叽歪歪什么,你要是不写,上边的板子肯定砸你头上,郝平川肯定不背锅啊!
“这不结了吗?头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听话!”
但多门的话让本就看他不顺眼的郝平川更加不爽,这么不拿自己当干部的吗?要是都想你这么混日子,那警察局可就完蛋了!
“不管头儿是谁?得干正义的事,不管小东西还是老百姓,哪有恶人作恶,那就得站出来,严惩这些恶人!”
一番话对饱经沧桑,人情练达的多门是屁伤害没有,但是却让小年轻齐啦啦听的热血沸腾,一把抓住纸张,又撕了个粉碎。
多门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傻徒弟倍感无奈,那是人家郝平川,他这么干,不仅不会挨批,甚至还会得到嘉奖;
换成林启明,更是说不定能混个三等功;
但是你既不是战斗英雄,也没个军政委的爹,你只是留用警的徒弟,你热血个什么劲儿?又拿出一张放到起来他的面前,
“写检查呢,是为了更好地去干正义的事,这检查,你不写,这事过不去,你一写,这事就过去了。
头让你写,是为了做个大家看的,你得董事,这事为人处世的原则!”
齐啦啦听得是直点头,连忙说道:“那我得赶紧写。”
捡起来拿起钢笔就准备比划,郝平川则是仰起头不愤的看向多门,
“什么原则啊,你那叫圆滑,告诉你啊,你少把旧警察那些恶习,放到我们这个根红苗正的革命战士身上。”
得到大佬的应允,根红苗正的齐啦啦当起了墙头草,一把抓起纸张撕了个粉碎。
“啪!”
多门又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