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我不对付和跟我过不去的人,我,我就都把他们卖给脚盆鸡了,
脚盆鸡,脚盆鸡,我我卖了好多,都被脚盆鸡抓起来了,
后来脚盆鸡跑了以后,我就怕他们清速我,我就跑到这北平,搞这太平道了。
我其实就是这钱财的,我都交代了,能给我抽一口吗?”
似乎是担心教众不信,白羽真人那拍胸脯拍的车灯都快凹陷进去了!
但是他坦白的倒是痛快了,下边跪着的人倒是绷不住了,一个个面容扭曲,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信仰带来的效果多大,那么当他崩塌的时候,长生的动荡就有多么剧烈。
见台上台下都一片死寂,被烟瘾折磨的受不了的白羽真人忽的想起来什么,
爬着钻到了供桌地下,抓起
但此时她的身体连两步远都支撑不了,当然也或许是箱子里的东西太重,
白羽真人趴在地上,费力的打开了箱子上的皮扣,露出来里面满满当当珍珠首饰,黄鱼大洋……
太阳的照耀下,闪着财富的光芒,白羽真人抓着一把大洋,急忙解释着,
“这些,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来,敛来到钱财,我把它都上交。”
说完就把箱子置之不理,又爬到了郑朝阳的脚边,哭哭哀求,
“我上交了,给我一口大烟膏吧!”
,此时就这么匍匐在别人脚下,宛若一条老狗。
“诸位道友,”郑朝阳晃了晃腿,把白羽真人抖到一边,
一脸严肃的看向众人,
“白羽真人身体欠安,急需神药,但是本应天上有,岂是这些俗物换来的,
不过白羽真人想要的药啊,你们也都听说过,就是大烟福寿膏!”
随着郑朝阳杀气腾腾的吐出这个名词,
“福寿膏?这不是害人的东西吗?”
“怎么能这样?咱们是不是被骗了!”
其中杜十娘的表现起伏不大,往哪一站,波澜不惊,但他那微颤的身体,湿润的眼眶,却又显得她此时心境的震荡。
“白羽真人,我们今天办的这个盛世法会,您求的这个长生圣水,何不自己先干一盏,驱逐百病啊!”
随着郑朝阳话音落下,打着哈欠的白羽真人也忍不住一颤,看着郑朝阳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碗盏,
她眼神里满是惊恐,情不自禁的往后挪移着,
“我,我不喝!”
“不是五十年阳寿吗?”
郑朝阳的语气带着怒意,他真的不敢想要是自己没发现魏樯的阴谋,真被白羽真人搞这么一出,
这么多人喝下这个加料的圣水,会惹出多么大的乱子,
“不,不,那我也不能喝!?”
白羽真人伸手推走了脸前的碗盏,就是不接过去。
“为什么呢?”
郑朝阳的语气里的适当的夹杂着好奇,“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喝呢?”
“它里面有毒。”
终于白羽真人迫于压力还是松口了,而伴随着一句话的是她信众的彻底疯狂。
对此,郑朝阳脸色直接一黑,举起碗盏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略微弯腰把碗里的水直接泼到了白羽真人的面前。
“打死她!打死她!”
“打死这个汉奸,恶毒的婆娘!”
中国人的感情就是这么质朴,前一秒还能对你掏心掏肺,下一秒恨不得掏你的心你的肺。
面对一拥而上的信众,局势有点失控,也顾不得钓鱼,连忙招手,让埋伏的行动组警察都出来进行维持秩序。
“安静,诸位都静一静。”林启明抬头,忽然觉得对面阁楼有人影,一闪而逝,
准备去瞅瞅,但面对前面乌泱泱的人群,他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都听我说,诸位都信了太平道多年,也都追随了这个白羽真人多年,
这些年,你们用家里的金银珠宝供奉他,这些年,你们用你们的血汗钱喂养她。”
随着林启明的朗朗声音传入场内每个人的耳朵,
所有人不仅陷入了思考,想着他们这么些年不事生产,但却拿着家里的钱来交太平教的各种会费,对于亲朋好友的劝告不仅置之不理,甚至恶语相向。
不仅都羞愧起来,而杜十娘个更是后悔,想着张超给自己淘换钱,去借大嘟噜的印子钱,更是差点被剁了手指头。
那是直接眼眶湿润,双腿打颤,心境波动到无法站稳。
“但这个白羽真人是给了你们长生不老啊,还是免除了你们家里的灾祸啊?
太平道,全国的道友,这些年死了多少,你们心里清楚;
你们自己生没生病,也清楚;
家里遭没遭灾,受没受难,你们更清楚……
今天这碗有毒的长生圣水,就是白羽真人和特务勾结想要毒死诸位,以此嫁祸兔子党,嫁祸我们的人民政府,
太平道,让这个世道不太平,这样的道,你们还会信吗?”
林启明最后一声爆喝,如同洪钟大吕把本就羞愧难当的信众直接给敲醒,
“不会,政府是救了我们的命啊!”
“打到太平道,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