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令员来电!”
正看着地图的苏战神听到旁边参谋的汇报,立刻丢掉铅笔,站直身体拿过了电话。
“首长!”
对面传来雷霆之音。
“现在我以第三野战军司令员的名义,下达上海战役攻击命令,以25军,29军攻占吴淞,宝山;
以28军,33军,26军,进入江湾,大场,真如地区,并且向纵深发展;
以20军,23军,27军进攻苏州河以南地区;
以30军,31军牵制高桥的敌人。
为了使上海市区少受损失,我要求部队,在市区作战,力争不适用炮火。”
“是!”
1949年5月23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向上海发起总攻,从东,南,西三个方向攻击市区,
在苏州河北岸,光头党凭借百老汇等高层建筑站在顽强抵抗,和共产党不同的是,光头党对于火炮是使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营长,对面有重武器。”
一连长晃了晃因为耳鸣导致头晕的脑袋,对着远处的营长代降龙喊道,
说完躲避的土墙就直接被轰碎,躲在后面的几人无一幸免。
满脸焦黑的代降龙目眦尽裂,朝着后边喊道:“把他给我端了!”
“爆破手,准备!”
指导员也是奋力嘶吼,发泄着胸中的愤怒。
“是!”
“中弹的都坚持住,别倒下,只要你多挺一步,我们离胜利就更近一步!”
“是。”
“一排,听我命令,大刘带你的人给我冲锋!”
“是!”
“同志们,火力掩护。”
“手榴弹!”“炸药包!”
“同志们,给我冲呀!冲呀!”
……
“两位好,我是夜莺的助手。”
交出了汽车驾驶权的林启明看着窗外奔波逃命的老百姓,无奈叹息,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是小叶同志?”
看着林启明蹙眉,纪南音转移了话题,和司机打了招呼。
“是,我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回上海,我以保密局的手令带你们通过哨卡,必要时需要你们出示刚才的证件。”
林启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城里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别的机构忙着撤退,保密局忙着杀人,两位不必忧心,我们正在全力营救。”
这个小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简单一句话把城里的乱象介绍的淋漓尽致。
“怎么这么多乞讨的人?按说即使打仗,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人员流动.”
“汤恩伯为了构筑防线,驱离了数十万郊区的百姓。”
“南音,记一下,这些人不在咱们之前的经济测算之内,等解放了一定要反应给两位市长。”
林启明觉得很是棘手,有时候数据也会骗人,城内是550万没错,但是城郊这五十万你也不能看不见啊!
“好。”
“让开,快让开。”
关卡口,小叶从窗户口递过一纸通行证,驻守的连长也无心管事,略微一看,大手一挥就选择了放行。
听着窗外的老百姓的哀嚎,“恩人,求求你,让我们过去吧,”
林启明握紧了拳头,小势可改,大势难移啊!
此时同样陷入纠结的还有在监狱里的田国立,刚上班的他就被迎面而来的毛森给叫住了。
“国立,局座信任你,我也应该为你的潜伏任务做点事情,所以我打算把我的位置让给你!”
田国立如遭雷击,家人们谁懂,刚进办公室,总经理说把位置让给我!
“局长,我也就勉强抓个不守规矩的小赤佬,您那位置,我没那本事!”
“本事,都是学来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然后二话不说把田国立带到了市监狱!
推开最里面的大门,地上跪着一排用黑头套罩着的人,各个衣着整齐,跪在地上忍不住的颤抖,呜咽,身后是一排持枪狱警,面色冷若冰霜。
田国立知道,这些都是亲近共产党的各界民主人士,但却被光头党无情的屠杀。
走到跟前的毛森略微瞅了瞅,走到最中间的一人前面,抬手就是一枪,那人闷哼一声,随机倒地。
就当毛森来到旁边准备把下一个人送下去的时候,田国立喊道:“局长!现在杀他们有什么用?”
“兔子党不来,他们就不会死!”
毛森的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但语气依旧冰冷阴狠,只见他一转身,继续说道,“不是我要杀他们,是兔子党,非要他们死!
田队长,当初局座他要把你留下来的时候,我是不同意的,你从来没有杀过人,手上不沾血的人不知道信任。”
田国立的瞳孔猛然放大,他似乎猜到毛森带他来这里的目的了。
“我保证,不负局座所托。”
可惜这种话对于毛森的杀人如麻的家伙来说可谓屁用没有,“做比说,更容易让人信服!
开枪!”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枪,田国立陷入了纠结与迟疑!
“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