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滁因为桑乐和的话看了过来,目光讥讽。
云歌浑身一僵,颤抖着将自己缩进身后人的怀里,精致漂亮的小脸挂满泪水,看着好不可怜……
几人目光都凝在了云歌脸上,脆弱又娇气,但凡吃了一点苦就会往男人怀里钻,却又什么都不付出,让那些跟饿狗一样的男人只能对着美人流口水,真是坏透了。
让人想借着机会就此狠狠惩罚她,弄哭她,让她脸上的泪水用另一种痛苦而欢愉的姿态再次出现。
但谁都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习斯年不着痕迹地将云歌抱紧,指尖克制的擦拭眼角的泪水,目光晦涩极了。
这个动作显然引起旁边的桑乐和不满,但他知道现在两个人的站在一条线上,忍住了将云歌抢过来的冲动,警惕的看着简滁的动作。
简滁声音冰冷:“你们脑子被驴踢了?真信了她的鬼话?”
云歌心一颤,当时在地下二层她对重霄说的话并没有避开简滁,要是被习斯年和桑乐和这两个队原主稍微熟悉的人知道了,她岂不是要崩人设了吗……
云歌抿起唇,在两人注意被简滁吸引之前,轻轻扯了扯习斯年的衬衣:
“我好疼,想回家……”
美人眼尾还残留着泪痕,纤长的睫羽被泪水粘在一起,仰头看人时,脖颈处的红色掐痕也毕露无疑,好像遭了天大的罪,可怜又委屈。
习斯年和桑乐和顿时看了过来,瞬间就把简滁的话抛在脑后。
桑乐和忍不住白了简滁一眼:“看看你干的是什么事,人家一个女孩子你也忍心下这么重手!”
简滁眼眸微暗,沉了沉声:“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桑、主、管!”
“简助理,职权不是你随意欺凌弱小的理由。”习斯年将云歌轻轻抱起,淡淡的朝那个气势冷凝的男人瞥了一眼。
简滁脸黑如墨染,冷冷的打量他们两人,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懒得跟你们说,被一个寡妇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你们想走可以,但这个违反了规矩的人,必须留在我这!”
习斯年和桑乐和对视了一样,头一次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云歌就这样突兀的被放在一边,习斯年温柔的看着她,眼底尽是深意:
“在我们带你回家之前,你可以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联系不上你的原因。”
云歌眨了眨眼,脸有些僵。
如果身边只有习斯一个人听,她可以跟对方说自己是被桑乐和带走了,可旁边有桑乐和,这件事一说,她又该怎么向两个人解释她从桑乐和的别墅里,在被他用金链子锁住的情况下逃出来……
瞬间陷入死胡同。
只有另一个办法了,云歌想起被自己设置免打扰的手机,张了张口,正欲说,却被男人抵住唇,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云小姐可不要拿手机没电这一类理由来糊弄我啊……”
云歌:“……”
她轻轻地抿起唇:“我没有这么想……”
习斯年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将云歌放到安全的角落:“乖乖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桑乐和看到习斯年占着云歌不放,脸色已经沉了,在习斯年冲上去和简滁你死我活的打起来时,他径直走向云歌面前,冷静而审视地盯着她。
他不傻,云歌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了她绝对没有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般怯弱易碎。
云歌最心虚的就是桑乐和了,毕竟自己是在被打晕后被锁链牢牢锁起来的情况下,从那个别墅出现在了这里……
余光看到习斯年已经亮起了刀片和简滁的匕首打得有来有往,结果桑乐和还好端端地站在这。
她很不解两人昨天下班后到底有没有打起来,如果打起来,怎么看上去一点变化也没有,就算自愈能力再强也总有耗尽的时候吧。
云歌在桑乐和愈发危险的视线下紧张的抓了衣角,黑色斗篷极为宽大,在她有意缩小存在感的时候,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精致漂亮的晴天娃娃,让人按捺不住想在手里把玩的冲动。
下巴忽地被一阵力道捏住,云歌被迫仰起头,水濛濛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闯入男人眼底深处翻腾的欲色和杀意,他俯下身,鼻尖相抵,黑眸沉沉的盯着她:“云歌,你很不乖。”
迫人的气势让云歌脸色一白,她颤颤的抬眼,紧张的咬着内里的唇肉。
然而下一刻,就被男人掰开,温软的舌尖长驱直入,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力道,将美人嘴里的津液扫荡一空。
云歌脑子一蒙,在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时,男人又忽地退了出去,他用力按了下云歌的嘴角:
“等我杀了他们两个,你后半辈子别想再下床!”
冷着脸警告一番,桑乐和握着拳直直朝简滁的面门打,简滁飞快收回攻击,脸色一冷:
“你们私下动过手?滥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迟早会被反噬!”
“这就不关你事了。”桑乐和咧嘴一笑,配合习斯年,每一下都打向简滁的致命处。
云歌在圆台边缘,听到简滁那句话,顿时一愣。
什么叫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会受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