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公平公正。”
刘恢点了点头,“一个国家的治理,就是从法治开始。
我们无法保证所有人生下来就是同一条起跑线,但是我们必须要保证大家拥有同样标准的律法。
人为可以保证公平的东西,我们必须去追求。
律法、教育、医疗,在我看来,都能逐渐实现真正平等。”
满宠说道,“殿下,前段时间我到百姓大会院会报告时,有个司法系统的会员,当时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是什么事情能让伯宁觉得有意思?”
满宠到了辽东以后,他才发现自己找到了一生追求的东西。
“当时一个会员说,我们这一代人创造的东西,会不会毁于自己的下一代?
须知,下一代不少人的起点远高于普通人。”
满宠的话让刘恢深以为然,这也是下一步要不断改革的地方,不能又回到阶级固化那一套上面。
刘恢明白,这个问题是满宠借别人名义,想问问自己的态度。
田丰喝了一口茶,他没有看满宠,也没看刘恢,他内心也在期盼刘恢的想法。
“两年前,文若曾经问了一个和伯宁比较类似的问题。
我一直也在想,但是没有准确答案,不过,有个大胆想法,那就是各级主官官员的命运不由我们决定,而是普通百姓决定。
我们只有对候选人之前为政的考核权以及向社会公布的责任。”
刘恢的话让二人陷入了思考。
大汉官员敢于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那是因为他们明白,他们的命运不在百姓手里,而是上一级官员手里,只有斩断这层利益,才能真正让官员心存百姓,因为他们的利益和前途与百姓挂钩。
竞选县级主官,需要乡级主官的从政经验,并且,管辖下百姓满意度不得低于50%,这是一个基本门槛,司法、监察机构确保其没有腐败问题。
当县一级竞选郡守也是如此。
田丰越想越觉得有操作空间,当他上官无法左右他命运时,谁会下贱到天天去行贿送礼?何况还有无数把司法系统的箭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