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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担心,担心家里仆人知道这些事情,一不做二不休,把仆人解散后,随后把行程告诉土匪,造成土匪抢劫的假象,把这些人全部杀了。
当第二天报纸刊登了胡忠罪行以后,整个县的人都惊呆了,一向被奉为大善人的人,背后居然是恶魔。
吴老实也得到了赔偿,查抄胡忠家产以后,按照规定,赔偿了所有的受害者亲人。
此刻,很多人才开始明白,为何报纸上常说,一个人好坏不应该用长相去评判,应该是他所作所为。
同样的事情不少地方都有,往往真正恶人是藏在最深处,他们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不少人的生死,这样的国家,如何让百姓敢于善良?如何让百姓不怕恶?
东阿县这种事情华夏很多地方都有,这也是为何华夏一直坚持法治,法治不是因为出了问题短期的治理,而是长期从上到下法治的治理。
自古以来,在大家心里形成的创伤非一代人就能完全治疗,只有一代一代新人新教育的推广,大家才会彻底扭转。
想让百姓不畏惧官府,首要解决的事情就是百姓有权力,当权力不对等,百姓只能卑微的活着,出现两个清官只能算得上上天的恩赐。
济北郡东阿县《今阳谷县阿城镇》
这里进入华夏两年多了,一切都在变化,城西的吴老实今天进城听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华夏大统领刘恢说,华夏不能让好人被冤枉,听完后,他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来到了县里的公共安全科。
他原本是城西的一名农民,五年前,他在上坡看到两个人绑着一个姑娘,他就大喊救人,对方不知虚实,掉头就跑,姑娘救了下来,可是,自己事后遭到了报复,自己的右腿被人活生生打断了。
听完他的故事,并且看完他的伤势,一名年轻人说道,“吴大哥,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我……”
吴老实显得有些犹豫。
“你放心,无论对方是谁?不会有人知道你的消息。”
年轻人叫朱城,他知道对方担心报复。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是谁?不过,我猜应该是我们现在的村长胡忠。”
“哦?”
吴老实逐渐放松了警惕,“胡忠原本是我们村的地主,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远近闻名的吴大善人。
而我怀疑他,是因为隔壁村有几次少女丢失的案子,最后都不了了之,三年前的一天,我拖着伤腿在他家干活,我听到了他和自己夫人的对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华夏这些人要来了,我们要彻底把自己做的事情摘干净。
他夫人骂他,说他这些年祸害了多少少女?还说胡忠嫌弃她,说什么胡忠只要没有开苞的女人……”。
朱城递了一杯水给吴老实,“吴大哥,当初你救下的女子能找到吗?”
“找到了又如何?女子都珍惜自己清白,谁愿意把这些事情翻出来。
我来之前找过她,她给我跪下,希望不要去找她,她说已经有了自己家庭,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吴老实叹了一口气。
“胡忠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谁帮他做这些恶事呢?”朱城开口问道。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送走吴老实,朱城立即把事情报给了科长,科长林志立即召开会议布置。
经过十多天的暗中摸排走访。
“科长,事情基本清楚了。”朱城进屋直接坐在了凳子上,抓起桌子上杯子,倒了一杯冷开水,一口喝下,看得出来,他很口渴。
“说说看。”林志递了一支烟给朱城。
济北郡的烟取名济北烟,这烟价格还比较亲民,一华元一盒。
“胡忠嫌疑很大,我们来东阿之前,他的夫人突然暴毙,从他那里回去的几个手下,都在路上被抢劫后死亡。”
“谁干的?”
“动手的是土匪,背后是谁?根本就不知道,土匪只是拿钱办事,究竟谁给的钱,土匪根本就不清楚。”
林志清楚,天下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只不过,作为公共安全部门的人,抓人必须要有证据,还得遵守程序。
刘恢曾经就说过,一个人破坏程序的话,接着就是一万个人,随后就是所有的人,因此,司法最重证据和司法程序。
“胡忠这个人呢?”
“科长,奇怪就奇怪在,所有认识他的人,无一不是对他竖起大拇指。”
林志站了起来,房间来回踱步,他知道,这个案子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老朱,你有什么想法?”
“打草惊蛇。”朱城说道
“有具体的吗?”
“听说胡忠十分相信鬼神,他在家里修了一个祠堂,每逢初一和十五,他都会吃斋念佛。
我们可以用受害的几名女子身份,晚上去吓唬他。”
林志点了点头,“可以试一试,不过,不能暴露我们。”
果不其然,几天后,胡忠就落入法网,面对突然出现的受害者,他根本无法分辨,很快就供述了一切。
原来自己为了压迫百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