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宁试图从恰恰尔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越抽动,恰恰尔攥的越紧,束宁轻声说道“放开”
“……”恰恰尔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紧握束宁的手,慢慢的松开。
当束宁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想要跟恰恰尔保持一定的距离时,恰恰尔随着束宁的挪动而挪动。直到束宁挪到墙角,无法在挪动一丝一豪时,恰恰尔紧挨着束宁,假装睡着。
第二天早上,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恰恰尔的肩膀上,当抬起头时,目光相对,顿时羞红了脸,又极力隐藏自己的异样,坐直身体。
“你……我……”欢颜从谢书白身上跳了起来,使劲推了一下谢书白,喊道“你怎么睡在这里,你不是睡在床上吗?你说你怎么睡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书白没有解释,而是褶皱着眉头,缓慢的站了起来,心想“糟糕,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让我睡在你的怀里?”欢颜质问道。
“我怎么让你睡在我的怀里?”谢书白笑道“那你要问问睡在我怀里的人。”
“占我便宜”欢颜又推了一下谢书白,差一点把刚站稳的谢书白推倒。
“叫你占我便宜”欢颜竟然挥起拳头,又连捶谢书白胸口数下。
“……”谢书白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公子,可是你唤我们。”门外一下子跑来了七八侍女,在门口随时等待谢书白的召唤。
欢颜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收回拳头,整理自己衣衫。
谢书白捂着胸前撕裂流血的伤口,站稳后,回道“我饿了,去准备一些吃食茶点。”
“是,公子。”门外还有几个端盆端水的侍女,在门口等候着。
谢书白的胳膊被欢颜压了一夜,缓慢的抖动着麻木僵硬的胳膊,对门外的侍女说道“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
“是,公子。”门外侍女应了一声后,就都散了去。
束宁见欢颜有些害羞和生气,不禁看了一眼恰恰尔。
恰恰尔转移话题道“闷在屋里一天一夜了,我们不如出去走一走。”
“谢兄,不如带我们到甘都城街走一走。”恰恰尔想出去看一看,是否真的如谢书白所说,只有那一条通往外界的路。
谢书白本想拒绝,因为他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但听到欢颜在一旁说道“我们自己转就是了”欢颜厌烦的撇了一眼谢书白,心想“离他远一点才是最安全的。”
“好,我带你们到甘都街心转一转。”谢书白回道。
甘都城里异域特色非常明显。
甘都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欢在发髻上佩戴珍珠,服饰多彩靓丽。
甘都街道上种满鲜花,五颜六色的花朵争相开放,香气四溢。
甘都城里到处都能看到女娲神像。
女娲神像前总有三五人跪拜,他们无声的祈祷着自己的心愿。
甘都城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一个面具。
面具大小不一,颜色不径相同。
“这个面具好可爱”四个人走到一个面具摊,欢颜拿起一个半遮面的淡粉色羽毛面具,遮在自己的脸上。
“奇怪了,没风啊?这面具怎么飞了起来。”摊主看不见欢颜,以为面具被风吹了起来,下意识的从欢颜手中抢回面具。
欢颜又从摊主手里抢来面具,拿着面具向前疯跑。
“我的面具,我的面具……”摊主莫名其妙的眨着眼睛,跟着面具向前跑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谢书白,心想“不能因为一个面具,丢下整个面具摊。”又转身跑回面具摊,收拢面具在怀,生怕在被怪风刮跑。
“为什么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面具,是有什么意义吗?”束宁问道。
“因为纪念!”谢书白看着欢颜肆意奔跑的身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