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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碗大口呼吸几下,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朝着院门走去。
就在净碗即将走出院门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净碗师兄,你是不是忘带了什么东西?”站在院内的孙阿难五指如爪,按在那矮小侏儒的头颅上。
净碗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的杀意,随即又消失不见,一边离开一边说道:“他是你们杂役房的人,关我何事。”
等净碗离开孙阿难的视线后,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将脑门上按出五个指印的侏儒甩在地上。
当倒地的周儒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走到孙阿难脚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难哥儿,僵哥,我之前是被鬼迷了心窍,做了对不住杂役房的事。”
“求求你们放过我,以后我的命就是你们两个的了,以后你们让我做什么,我绝无二话!”
“我干你娘的!!”
一道身影气呼呼地从那破碎的屋子中窜了出来,一脚踢打了周儒的脸上,将其踹飞。
看着毫发无伤的白脸儿,孙阿难愣住了,他还以为那一脚至少会让白脸儿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见到孙阿难的疑惑,白脸儿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盖子腹部的软垫,脸色由阴转晴笑道:“真当我傻啊,之前那样弯腰就是为了让净碗好踢我。”
周儒刚从地上爬起准备与白脸儿求饶,就被一只长着红毛的手按住。
随即一道寒芒闪过,一颗扭曲丑陋的头颅从那矮小的身体上离开。
“杂役房不留叛徒。”
李僵收回手中的短剑,缓缓离去。
孙阿难并未离去,看着那失去头颅的尸体。
片刻后,见还是毫无变化,孙阿难心中骂了一句娘,一脸失望地转身离开。
其他杂役房的人则纷纷朝那侏儒尸体吐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