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哥儿的话?!做饭啊!”
乌泱泱的杂役们,欢天喜地的抱着肉食去伙房。
孙阿难刚想离开就把白脸儿挽着手,拖到屋子中。
“白脸儿,你今天犯病了是吧?!”
孙阿难挣脱白脸儿的手,随后却见到屋子中李僵也在。
“既然你当上关门弟子,而且还愿意回杂役房,就说明你是把我们当成兄弟的。”白脸儿原本的笑容已经褪去。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不关你们的事,说了也没用。”孙阿难摇摇头道。
“你是想逃,还是想杀人。”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僵突然开口了。
几乎是刹那间,孙阿难带着杀意的眼神望向李僵。
“别紧张,黑羊村有这种想法的人,又不止你一个人。”白脸儿轻声安抚道。
“毕竟生死只在他人一念之间,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很难不生反抗。”
孙阿难看着两人问道:“所以你们......”
白脸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时机不对,也打不过。”
“但有了你或许就不一样了。”
李僵微微颔首,脸上的铜钱面罩沙沙作响。
“阿难,不管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
“正常人当上姥母弟子,那都是敲锣打鼓欢天喜地,怎么到你这里就跟快死了似的。”
“你得笑!”
白脸儿伸出两根手指,将孙阿难的嘴角向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