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一切,把医馆也开了起来,但是这些人还是不放过我,有事没事就举报我无证行医。”
吕承德叹息一声,“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了,才发现这些年就这么虚度了。
再后来,一切都得向钱看,你说哪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愿意窝在我这小小的诊所苦学?”
老头说的轻巧,但是曹权却听出来了,老头这是和他的这些乡亲们有仇啊。
这番话不光解释了老头为什么没有好徒弟;而且顺带的解释了,他这四百年的牌子为什么现在名声不显;并且还让曹权明白了,为什么刚来问路时,那些老人会很冷淡。
村民这么不遗余力的和老头作对,为什么?
曹权心中再起疑惑,但是这已经涉及到老头的隐私了,以他现在的身份,他还真不好问。
他现在有一个最想问的问题,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吕老师,那我跟着您学习,大概得需要多长时间?”
“三年,五年,或许十年,这个时间不是我能决定的,而是取决于你学的有多快,我还能活多久。”
“那...那...我有钱拿吗?”
曹权问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太不要脸了,他的脸快要烧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