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城的军师,是个小肚鸡肠外加心思叵测之辈,典型的卑鄙小人!
城主拉了我两次手而已,你就算计我,把我往火坑里推。
这要是我睡了你们城主,你还不得把我凌迟喽,然后把碎肉全都煮熟,一口一口的嚼碎了,再吐出去喂狗?
史得侩在旁边恍然大悟,道:
“对呀!梅钱兄弟医术高明,跟着我们一起行动,肯定能减少伤亡!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们一起出发!”
云缺又看了史得侩一眼。
同样在一眼的时间内,把这位少年城大将军的祖宗十八代也给挨着个儿的问候了一遍。
云缺现在有些无奈。
少年城,听着不错,朝气盎然,生机无限。
可城里的都是什么人呐,不是坏,就是蠢。
既然被架到这儿了,云缺无法拒绝,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反正我是被你们架进来的,本来就要去皇城,不过走之前,不能让小人得志。
云缺的脾气是,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尺,公平公正,绝不会因为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那不是赔了九尺么。
你害我一次,我不会害你,抱歉,我直接弄死你!
云缺朝着四周的少年拱手道:
“初来宝地,承蒙大家信任,我梅钱自当为少年城赴汤蹈火,此行定然竭尽全力,尽我所能为大家提供帮助,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城主柳真真一拍桌子,高声道:
“好!这才是少年俊杰该有的样子!梅兄弟好样的!”
大家纷纷夸赞,觉得云缺是个靠得住的兄弟,殊不知人家连名字都是假的。
等众人安静下来,云缺皱眉道:
“城主,我认为明天的行动,怕是不会顺利,大秦皇城守卫森严,皇城内高手无数,而大皇子又是秦皇之子,身边肯定高手如云,想要救出田兄的夫人,难如登天。”
“我们失败了不算什么,大不了人头落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可是田兄的夫人一定会受到牵连,以大皇子的恶名,他必定将怒火撒在田兄夫人的头上,辣手摧花。”
“若田兄的夫人因此而遭遇不测,我们这次行动非但无法匡扶正义,反而办了坏事,害了田夫人。”
云缺这么一说,柳真真也觉得有理,为难起来。
周围的少年们议论纷纷,出谋划策,只是毫无头绪可言。
柳真真蹙眉道:
“梅兄弟说得有道理,如果我们非但没把人给救出人,反而害了田夫人,那就遭了呀。”
云缺道:
“其实城主也无需太过担心,我相信明日出征的兄弟都是少年城的高手,大家齐心合力定可完成任务,只是群龙无首,只要军师同往,做我们的智囊,此行定可大获全胜!”
常慎行听闻立刻神色微变,沉默着没吭声。
史得侩道:
“军师修为不高,跟我们这群武夫一起行动好像不妥吧,军师应该协助城主镇守少年城,接应我们即可。”
云缺道:
“史将军,有句话其实我不该说,但是我拿你当兄弟,这句话不得不说了,希望你别怪罪。”
史得侩道:
“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兄弟,有啥说啥!我肯定不怪你!”
云缺道:
“史将军战力过人,这是大家公认的,但是史将军的智谋,欠缺了一些,此行救人堪比出征大战,不仅要有威武的大将军,还要有智囊随军,方可百战不殆。”
“皇城环境极其复杂,到了之后如何分兵如何行动,谁人打前站,谁人找退路,谁负责救人,谁负责吸引追兵,用声东击西,还是瞒天过海都有很深的讲究。”
“想要完成如此艰巨危险的任务,必须要有足智多谋的人物现场指挥才行,而军师的智谋,在少年城独一无二,唯有军师一同前往,我们才有胜利的希望,否则,说句难听的,我们大概率会全部死在皇城,包括田兄夫妇。”
这番话说完,云缺望向常慎行,道:“军师,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其实云缺最后一句,还可以用另一种形态表述。
军师,你要是敢说出不去两个字,明天那一百人若是全都死了,一百条人命,你负责!
常慎行的眼皮明显跳了跳,没说话,看了云缺一眼。
云缺从对方这一眼,看出了熟悉的东西。
这孙子在骂我祖宗十八代。
史得侩在旁边恍然大悟般说道:
“对呀!我的智谋确实不行,但军师行啊!军师也一起去好了!”
常慎行转动目光,又看了史得侩一眼。
云缺又从这位军师的目光中看出了熟悉的东西,这孙子把史得侩的祖宗十八代也给骂了一遍。
常慎行算是彻底被云缺架了起来。
他是少年城的军师,心智自然不低,他很清楚云缺那番话直接断了他的退路。
如果他不去,明天行动的百人一旦出事,他这位军师别想在少年城站稳脚跟。
没办法之下,常慎行当机立断,答应了下来,明日一起行动。
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