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分散开搜证前,约好了二十分钟后,在游轮一层的宴会厅见面。
时间快到前,雪上诗花打给了工藤新一,再让工藤新一告诉了其他人,去甲板上,说是知道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了。
工藤新一通知萩原研二和齐藤夏亚时,失落地抱怨:“本来以为我和松田警官搜到的线索最多。雪上姐是什么侦探体质吗?随便选的搜证区域,就是最重要的案发现场,等等,雪上姐不会是知道现场在那里才选的甲板吧?”
男孩恍然大悟地嘀咕着挂了电话。
“雪上小姐让去甲板。”萩原研二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转过头同戴着黑色针织帽的长发男子说了声。
萩原研二拿手机拍了下道具的照片,两人来到甲板上时,除了藤田夏美与霜月林檎,其他人都到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刚要询问有没有联系到藤田小姐,穿白裙的苍白女人,和异常早熟的小女孩,也到了集合的地点。
所有人到齐后,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望向黑发绿眸的漂亮少女:“雪上姐已经知道真相了吗?”
“虽然有所猜测,倒也没有那么快,还差一个核心的证据,”雪上诗花视线落在了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身上,“先前松田先生和新一君分到的是调查二楼的两个套房吧,风早和藤田小姐的房间,有没有在阳台上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痕迹?”
松田阵平笑了笑:“你们是不是趁我和这小鬼调查另外的房间时,去楼上逛了圈?”
他开了个小玩笑,稍作沉吟,整理了下思绪,询问工藤新一:“你来说,还是我来?”
松田阵平看得出工藤新一对破案到了着迷的程度,决定将这种展示推理能力的机会,交给男孩。
“藤田小姐房间露台的栏杆上,有绳子摩擦的痕迹。墙壁上有个特别的灯具,可以被拿下来,灯具拿下来后,墙上留下的装置,恰好能用来安装滑轮。询问了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游轮维修时为了节约搬运成本,安装的机关,后来改成的灯具,只有少部分房间有。我和松田警官检查了游轮上其他地方高处的灯具,上方都有一层灰尘,证明灯是船上的工作人员不会特意打扫的地方。藤田小姐露台上的灯却很干净,所以是凶手取下灯具时,留下了指纹,擦拭了灯具。在放救生艇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滑轮和宴会上绑架我们的黑衣人披着的黑色斗篷,”工藤新一托着下颌思考着,意有所指地道,“我原本推测,凶手杀死被害人后,利用滑轮,将被害人的尸体藏在了阳台上,再趁着所有人困在屋子里出不来,把尸体搬到了走廊。藤田小姐在被绑匪关在房间的时候,有发现阳台的尸体吗?”
藤田夏美愣了会儿,觉得这个小孩子很可爱,因为本来也只是游戏,她并没有把工藤新一的“踩”放在心上,伸出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头发:“小弟弟怀疑我吗?如果像你说得那样,尸体就在我的房间藏了一段时间,我的确很可疑。”
她顿了下,很快想到了辩解的点:“滑轮能节约一部分力气,让我一个
女人,也能吊起来沉重的男人的尸体,前提是,我扮演的角色,和我的真实年龄相符。我的剧本人设是奥利弗先生的妻子,今年67岁,要想做到小弟弟说得那些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外表28左右的美丽女子,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工藤新一:“……”
糟糕,推理得太入迷了,差点忘了这是一个推理游戏,大家都有剧本的。
这么年轻的藤田夏美,怎么是67的“老奶奶”啊!!
“情况我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推断作案动机吧。每个人叙述一下自己扮演的角色和时间线。”雪上诗花眉眼弯弯地催促,终于到了剧本杀的重点环节——快点爆身份互踩。
“正想建议这件事呢,”萩原研二带着笑最先接茬,“知道每个人在故事里的角色,才能更好地还原真相。我先来吧,我是案件的被害人,奥利弗先生的私人医生,奥利弗先生的身体常年出问题,这一次出海,以防万一,让我随船等候。”
“奥利弗先生的妻子,儿子于三年前车祸离世后,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佳,这一次,奥利弗先生带我登上爱丽丝号散散心。”藤田夏美也完善了自己的人设。
松田阵平还是警察,只是在游戏里干得不是拆弹的活儿,是破案,和萩原研二现实中一个工作。毛利兰和霜月林檎是奥利弗先生资助的孤儿院的孩子,赤井秀一是收到邀请函的普通乘客,松田阵平指出在赤井秀一的房间,发现邀请函的名字对不上,同样对不上邀请函的,还有雪上诗花。
雪上诗花坦然地道:“哦,邀请函是我弄来的,我是个记者。想调查三十年前,游轮上那件骇人听闻的血案的真相。”
工藤新一则是富商之子,因受邀的爷爷突然病倒了,代替爷爷出席。
最后回答的是风早优真。
“投资者,”他言简意赅,“奥利弗·加里年轻时有一次差点破产,我帮了他,他欠了我很多东西,我回来拿。顺便,我设定是75岁。”
工藤新一:“……”
怎么又来一个。
所有人都介绍完了,风早优真淡淡地看向了雪上诗花,很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