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摆手,“这没什么,不用如此。
我就想知道,你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是想做什么?
松井一郎这个人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温文儒雅,甚至心思深沉得厉害,心眼子也多如牛毛。
要是被他给注意到了你在特意打探他的消息,只怕是要出事。”
而且,她想要出面捞人都不太好捞。
前几年就有个傻不愣登的小子自以为很牛逼,言语之间到处是对松井一郎乃至整个琉球岛做派的鄙夷和侮辱,甚至还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跑到松井一郎那货的地盘上大言不惭,大骂人家是鬼子是畜生,是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
结果转手就被松井一郎给扣下了,还问对方家里要了好大一笔赎金。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结果人刚被家人接回去没多久,就出现了意外,那小子被车撞了,半身不遂。
接下来那个家更是跟衰神附体一般,接二连三的出事。
不是这边货物被劫,就是那边家人进医院。
总之没多久,好好的一个豪门沦为了普通人。
谁都知道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却没人有敢出面置喙什么。
毕竟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是松井一郎那货安排人下的手?
因此,港城上流圈子的人虽然不是很待见松井一郎的手段,但也没人会特地去招惹他。
“这……”不知道这件事的林娇娇面露迟疑。
她在犹豫要不要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李夫人。
因为这很冒险,如果李夫人觉得其中可以获利选择出卖了她,那她接下来就要面临十面埋伏。
当然,如果李夫人保持中立不插手,就是在帮她了,她该心怀感激。
可如果李夫人选择站在她这边,愿意给她提供帮助的话,她的计划完成度会更高……
“怎么?不能说?”李夫人有些不高兴了。
有什么不能同她说的,是怕她去告密还是怎么的?
李夫人觉得,她是付出了很大的诚意在跟林娇娇交往,尽可能的给予她方便,带着她赚钱。
问这事也是实在担心她不懂规矩被松井一郎给记恨上,被打击报复。
可林娇娇这模样却是如此不信任她,是在打她的脸,让她有点寒心。
就像是,就像是一腔真情喂了狗。
林娇娇敛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无奈摇头,“也不是不能说,您对我而言,是恩同再造的贵人,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怕说了给您添更大的麻烦。”
毕竟这事真不小,搞不好会直接对上整个琉球岛。
甚至还可能对上琉球岛背后的金主,喜欢战争的美丽国。
不是她吹,她要做的是真是不小。
李夫人或许能在别的事情上替她着想,为她出头,但要是对上松井鬼子乃至整个琉球岛的话,就不合适了。
毕竟,她对李夫人来说也只是看的顺眼而已,没有必要拉上家人陪她一起疯狂。
“你直接说就是了。我这等身份,也不是什么麻烦都敢找上门的。”李夫人万分自信。
内心:自信才怪!!
林娇娇抿嘴,做天人交战,最后吐出一口浊气,道:“我缺钱花,松井鬼子有钱。”
李夫人一脸懵:……所以呢?这两者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林娇娇解释:“松井一郎是鬼子,鬼子在我们华夏犯过滔天罪行,搜刮了很多华夏的民脂民膏,我想要在离开之前从他那里找回一点利息。
补一补我口袋的空缺!”
李夫人知道林娇娇肯定有想法,但却没想到这想法这么逆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晌才干巴巴道:“你这孩子可真大胆。”
居然想要对上松井一郎,从他手里抢钱,这是绝大多数的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对此,林娇娇只是笑笑,不说话。
没办法,她实在缺钱呐。
要是不想办法在改革开放之前握一大笔巨款在手,到时候很多东西就没她什么事了。
而来钱最快也最直接的方法都是刻录在刑法里的。
面对那么多种选择,她选择了个最优解,非常合理,心理也非常容易接受。
毕竟是在红旗下长大的孩子,即使底线再低,也还是有自己的一个标准的。
而这个标准之外,琉球岛的鬼子,正好在内。
再说了,鬼子在侵华时,从华夏搜刮走了那么多民财民脂,她是华夏的子民,鬼子也就相当于从她口袋拿走了她的钱。
她趁着港城这边还不受华夏管辖,各种侦查条件还不完善的时候找拥有血海深仇的敌人拿回一点怎么了?
她这么做,也只是把自己的钱拿回来一点而已。
完全没有问题!!
她相信,即便是后面被人知道了,有的也是对她的赞叹和认同。
李夫人敛了敛心神,忧心忡忡道:“你缺钱我可以先借给你,但这件事我不建议你去做。
那个松井一郎可不是个简单的主,身边的保镖也不容小觑,曾经多少人想打他的主意,最后要么无功而返要么直接命丧黄泉。
如今就凭你们三个人,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