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沉闻言,觉得左副将说的甚有道理。
他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来,心平气和了不少。
左副将将地上的首级捧起来,重新包进了包袱里,款款放在了案几上。
“这是何意?”卫沉眉目一蹙,略有不悦。
“带回去,好给圣上交差,让圣上看看,此战我们胜的不容易。”
“圣上龙颜大悦,对我们送去的求和礼物,也会格外赏恩,这总归是好的。”
卫沉闻言,让左副将找个盒子,将首级放好,派人快马加鞭给远在国都的圣上送去。
左副将抱着东西出了营帐,卫沉方让耶律颜可近来。
“可儿见过卫大将军。”耶律颜可施施然从帐外进来,冲着卫沉行了一礼。
卫沉指了指右手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来。
耶律颜可一路从羌弥王城逃来此处,实在狼狈。
美艳的脸上高傲少了些许,多了几分不安和焦灼。
纵有十分的美貌,可存了求人的心思,姿色也大打折扣了。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妩媚得很,让人看她一眼,便想再看第二眼。
她急急问着:“卫大将军,请问何时动身前往国都?”
“不急。”卫沉只回了两个字。
卫沉不知羌弥内况,耶律颜可却是一清二楚。
且她来的路上,听天缘军中士兵低声议论,说他们此次损失惨重。
若是羌弥易主,那她手中的国书,岂不成了笑话?
要趁着现在消息还没传出时,她就把事情坐实,只有这样,她才会有一线生机。
耶律颜可思及此,从怀中掏出了国书,盈盈起身,递到了卫沉面前。
纤细的手指,拆开了国书。
“如今这上面所列物品,怕是没办法从王宫拿出来了,但我知晓有个地方,能搜罗到这些。”
“卫大将军放心,您的情可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您要是不放心可儿,大可直接告诉可儿,可儿如何做才能让您宽心?”
常年用香的缘故,耶律颜可的身上也沾染了香味。
闻的久了,意志不坚定的人,便会想入非非。
她又惯会用狐媚手段,此刻更是费尽心机的撩拨,两刻钟便让卫沉心猿意马了起来。
卫沉吩咐,谁也不许打扰。
他往椅子上一靠,耶律颜可便钻进了他怀里,往他腿上一坐。
“放肆。”卫沉轻轻一声呵斥。
“可儿知错。”耶律颜可顺势滑下来,跪在了他面前。
一抬头,
她一双魅惑眸子,楚楚可怜的盯着卫沉。
双手大胆的放在他腿上,揉捏摩挲着。
她本就喜好男女之事,恨不能当作餐食,日日顿顿不少。
一路逃命,神经紧绷。
此时知自已死不了,放松下来,便想着那羞耻事儿了。
还好,她吃了那车陈秘药。
“可儿知晓,将军不放心可儿。”
“对一女子来说,贞洁比命都重要,可儿愿将自已交给将军。
他日将军将可儿送入宫中,也不怕可儿会违背将军您的命令了。”
“因为可儿的命脉,握在将军手里。”
耶律颜可说着,纤纤玉手抓着卫沉的大掌,放在了自已脖子上。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有催情香的加持,卫沉看着眼前尤物,哪里还能抵抗得了?
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此时跪倒在地上,求着要伺候他。
如此场景,实令人情难自制。
耶律颜可见卫沉面颊泛红,呼吸急促,便拉着他的手,又往下滑。
直至落在山峰上。
她腰肢一挺,哼唧一声,又抓起他的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刹那间,犹如洪水开闸。
耶律颜可闭上眼睛,享受着爱抚,于青天白日里,喘息娇嗔。
卫沉抱着纤弱的人儿,抬步来到榻上,与她行鱼水之欢。
耶律颜可像菟丝子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欲罢不能。
这卫沉,比她此前的所有男仆,都要让她满意。
他精壮,体力好。
能满足她总也要不够的空虚感。
耶律颜可觉得,自已仿佛一口枯井,被瞬间充满了般。
她畅快的舒了口气,说道:“将军,你去抓一些西域人,给我做奴仆。
如此和亲,我方有面子。”
“好。”卫沉低低答应下来。
耶律颜可心满意足,又提着要求:“将军,你派人先送我回国都,那些个物件,你之后再派人送回好不好?”
“依你。”卫沉回着。
“将军,我听闻圣上年纪大了,将军可要常常入宫,来瞧瞧可儿。”
“将军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子,让可儿心悦臣服。
可儿想时常像现在这样,供将军玩乐,可儿想……嗯……”
“依你,都依你。”
……
羌弥境内。
夜幕降下,星星低垂。
篝火旁,郑婉婉陆诰、颜莫耶律怀郑扶风围坐着。
这是这些时日以来,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