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坐在郑婉婉旁边,亦是聚精会神的看着。
心儿识药快,但认字不多,医书上又多是些晦涩难懂的字。
心儿手指落在不认识的字上,郑婉婉便会轻声细语的教她怎么读,还会拉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写这个字。
师徒两人也不困,就这么坐到了后半夜。
郑婉婉看心儿困了,才合上书,将她抱回了房间睡觉。
因着不放心心儿一个人睡,郑婉婉便随时随地将她带在身边,陆诰则是歇在她们隔壁。
……
天缘国,国都皇宫。
后宫之中,偌大的宫殿里,耶律颜可一身纱衣,将曼妙的身材尽情展示。
若隐若现的纱衣,拢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只是瞧一眼便叫人血脉膨胀。
宫殿内点燃着催情香,浓烈的香味让人片刻也不能停。
天缘老皇帝尝过耶律颜可的味道后,便对她爱不释手,时时刻刻都想将她抱在怀里。
不出三日,老皇帝便对耶律颜可有求必应,从一开始的高高在上,变成了现在的裙下之臣。
有了宠爱,耶律颜可便随心所欲了,整个太医院都围着她转,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催情香更是日日不断。
老皇帝离不了耶律颜可,她又偏需求紧,几月下来,老皇帝何止苍老了十岁?
日日夜夜寻了太医,给他熬煮补身体的汤药,但仍是被耶律颜可掏空了。
两三番做罢,老皇帝便在床榻上晕了过去,任由耶律颜可怎么叫都叫不醒。
耶律颜可意犹未尽,便将时任皇帝贴身侍卫的卫沉叫进了殿内。
“大将军。”殿门刚一关上,耶律颜可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去,声音娇柔的叫着。
“不可。”卫沉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要将人推开。
耶律颜可却是将身上纱衣褪掉,钻进了他的怀里,“大将军,你不要拒绝可儿。”
“可儿生想做大将军的人,死想做大将军的鬼,此时可儿只想与大将军销魂。”
又是动作,又是言语。
卫沉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曾拥有过耶律颜可,顿时便上头了。
但这毕竟是在宫里,卫沉抬眼便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老皇帝,到底是心有余悸,还在努力控制自已。
“他不中用,晕死过去了,不妨我们做事。”
“我还有要事,要与大将军细细说呢,大将军可别拒人于千里之外。”
两人半推半就一番,卫沉也不见老皇帝醒来,便不再畏首畏尾了。
两人滚作一团,好不快活。
情至浓处,耶律颜可附在卫沉耳边,魅惑的声音响起:“天缘和大启的和亲,进度如何了?”
卫沉食髓入骨,只顾深耕,敷衍两句就要作罢。
耶律颜可道:“只有确保大启不会与天缘开战,我们才能安心处理老皇帝,做这天缘之主。”
耶律颜可捧着卫沉的脸,汗流浃背,呼呼喘着。
卫沉将可人儿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许是那大启嫡公主摆架子,大启至今未应和亲一事,还在周旋。”
“那就让大臣们上折子,就说将大启嫡公主娶来是做太子妃的。
皆是这老不死的只会把注意力放在太子党身上,岂不是更方便我们行事了?”
“卫家乃功勋世家,又有军功在身,只要让老将军先上折子,朝堂上定会一呼百应的。”
“老东西只顾沉沦在我的温柔乡里,我再给他吹吹枕边风,此事便八九不离十了。”
卫沉点头应着:“好,下值后我便同父亲讲。”
耶律颜可听多了类似的话,却总是迟迟不见有进展,颇有些不耐烦。
她道:“将军,可儿的事儿你可要放在心上,否则人家会伤心难过的。”
卫沉点头如捣蒜,再三保证自已定会言出必行。
耶律颜可暂且继续信他,聚精会神的同他颠鸾倒凤了起来。
一直到耶律颜可乏了,她才推开了卫沉。
催情香早已燃尽,卫沉歇息了两刻,便清醒了许多,穿好衣衫出了宫殿。
耶律颜可洗漱了一番,重新套上昨日的纱衣,躺在了老皇帝身边。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老皇帝才悠悠转醒,又觉自已龙精虎猛,想拉着耶律颜可继续恩爱一番。
耶律颜可嘟着嘴,推拒开,“陛下快别这样了,待会儿皇后娘娘又要来臣妾宫中问责了,陛下该雨露均沾。”
老皇帝拉着她的手不肯松,“谁敢问责你,朕治她的罪。”
耶律颜可歪倒在他怀里,献媚一番,又试探性的问着:“臣妾听闻大启嫡公主,乃是出了名的美人。”
“大启王侯将相之子,无一不对嫡公主爱慕有加,若是嫡公主日后来了后宫,陛下会不会将臣妾抛之脑后?”
老皇帝醉卧美人膝,回着:“谁能与你平分秋色?”
“你讨朕喜欢的,又不是这张脸,而是无人能比的媚功。”
“此时说起旁人,太煞风景,你还是快些伺候朕吧。”
老皇帝说罢,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榻上,轻轻抚摸着耶律颜可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