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与妓子伶人欢好时,都要她在一旁伺候着。
再薄的脸皮,也被训练的如城墙一般厚了。
王府养着的戏子伶人,都敢骑她头上撒野,动不动扒她衣衫,她活的像个行尸走肉。
陛下既派了人来,那便让魏侍卫好好瞧瞧吧。
思及此,夜昭和又给自已满上一杯酒,客客气气的敬了一杯给魏大贤,说道:
“我与王爷,事先不知道魏侍卫要来,九弟的别苑还没来得及打扫呢。”
“反正王府够大,魏侍卫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先在王府歇上几日吧。”
“王爷平日里最喜欢看戏听曲了,王府里养了不少戏班子和南曲班子,魏侍卫好不容易来一趟,也看看我们王爷平日里都行的是什么正经事儿。”
独孤冕哪里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夜昭和,今日竟生了反骨。
无奈,他也只能附和着,挽留魏大贤。
魏大贤此次来就是催生的,便没推辞,应了下来。
晚饭结束,他更是亲自将独孤冕送进了夜昭和房中,这才去休息。
房间里,烛火明亮。
独孤冕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榻上,夜昭和面无表情,兀自将外袍脱了下来,搭在了木质衣架上。
她行至独孤冕面前,褪去了亵衣亵裤。
“夜昭和,你太不要脸了。”两人相处时,独孤冕也懒得装。
“如何就是不要脸?这副身子,你看着戏子伶人扒光过多少次了?怎的现在就成了我不要脸?”
“你若是要脸,就不会将妓子带上我的床榻,当着我的面儿翻云覆雨了。”
“宫中除了我,再没有适龄的公主给你送过来,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公主出宫嫁人时,都会让太医和嬷嬷仔细检查,好确保身子康健,能顺利诞下孩儿。”
“你如今最该好好考虑的,是如今向魏侍卫解释你刚才的狂妄之言。”
“即便是你恨透了我,现在,你也得脱了衣衫,躺下来,好好伺候轩辕国六公主。”
夜昭和说罢,抬起腿,跨上了床榻。
她像条死鱼一样,平躺在床榻上,眸子清冷含着恨意,盯着独孤冕。
独孤冕深知,她说的没错。
他只好忍着恶心,褪去身上衣袍,翻身而上。
只是他对待夜昭和,并不温柔。
几次都让夜昭和痛不欲生,她厌恶独孤冕,就像厌恶苍蝇一般。
但她只能承欢,她强迫自已的身体,与他一次次的苟合。
她必须在自已彻底失去利用价值之前,成为这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一定要在十二公主适龄前,顺利生下小世子。
如此,皇上和摄政王,才不会将她视作弃子。
接下来的三日,魏大贤一直都守在王府。
独孤冕一语成谶,当真是三天三夜都没歇。
第四日他扶着腰,从夜昭和房中出来,忙吩咐管家,准备了金银财宝送给魏大贤,只想将这‘活爹’赶紧送走。
本来独孤冕还担心,魏大贤是个油盐不进的。
没想到他照单全收,只不过胃口颇大,又讨要了两箱金子,方才说要回京述职了。
但临走前,他带着人,将西南王府的戏班子全赶走了。
那些仗着有些宠爱,不肯离开的伶人,直接被他给就地正法了。
处理完一切,他拉着马车,回京去了。
夜昭和的房中,门窗关着,因着是盛夏,她穿的单薄。
流月看着她身上青紫的痕迹,不停的掉眼泪。
“王爷欺人太甚了,同房哪里用得着如此大的力气?”
“公主,您看您的肩膀,都被他咬成什么样了?”
“您这身上,哪里有一处好地方?”
夜昭和拉扯了下自已的衣衫,将痕迹全遮了起来。
“不过现在好了,府上那些不三不四的莺莺燕燕,全都被魏侍卫赶走了,公主可算是能堂堂正正做这王府主母了。”
“皇上和摄政王毕竟是公主的兄弟,还是顾念着和公主的血缘亲情的,要不然也不会派魏侍卫来给公主撑腰了。”
夜昭和被流月的话逗笑了,她拉着流月的手,让她别忙活了,坐下来好生歇歇。
夜昭和替她擦了泪,道:“你这傻丫头,好好的哭什么?”
“魏侍卫当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日后这府上便少了些人欺负我们流月了。”
流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已并不委屈。
夜昭和看向铜镜里自已的脸,不知远去天缘和亲的二姐姐,如今过的如何?
是否也似自已这般,委曲求全?
尽管夜昭承从来都瞧不起她,可如今她们同病相怜,她却是格外想念二姐姐。
二姐姐是陛下的嫡亲妹妹,陛下都舍得将她送出国门,也不知道十二妹妹长大了,又会是何种命运?
……
宇文扩牌位入安定阁一事儿,传到了启东。
启东剩余的四十万大军将领,纷纷要去凤州,将宇文少羽接入军中。
千人斩为稳定启东局势,只好故技重施,启东大地折损了好些富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