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耶律颜可说了声。
“金奇,给教主搬一张椅子,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是。”金奇应了声,转身搬了一张椅子来放在床榻前,让巫马阿依娜坐下。
“公主,发生了何事儿?您是不是病了?”巫马阿依娜忍不住的向帷幔内张望。
耶律颜可没回答,金奇却道:“说来话长教主。”
“我将公主殿下的情况同你说说,你看能不能帮帮公主殿下,让她恢复如初。”
“我知晓教主医术了得,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公主整日闷闷不乐,哎。”
金奇将耶律颜可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巫马阿依娜听完,惊的目瞪口呆。
这天底下哪里有能生白肉的药?没了就是没了,她总不能随便找两坨来给她缝上。
便是缝上了,也会发烂发臭,搞不好还会引得伤口发肿流脓。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巫马阿依娜看向金奇道。
见金奇不说话,她又冲着帷幔后的人道:“公主,只要性命还在,其他的都无所谓。”
“公主千金之躯,乃人上人,天下任何一个男子,都无需公主去讨好,公主没必要为了狗皇帝,把自已弄的人不人鬼不鬼。”
“这不是还有金奇吗?”巫马阿依娜道,“金奇会时时刻刻陪在公主身边的,公主想要的快乐,金奇照样能给您。”
“想必金奇仍是能和公主赤裸相见的,其实公主完全不用在意此事。”
金奇:“……”
他真是要谢谢死了这个老巫婆,说的这都是什么鬼话。
耶律颜可反问着金奇:“是这样吗金奇?”
金奇一转身,面对着帷幔里的人,回着:“教主说的没错,公主要属下如何属下就如何。”
“可是你们都不明白,少了快乐的人是本宫。”
“你们一个是男人,一个是修炼碧血功不能阴阳呵呵的老女人。”
“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本宫心里有多苦。”
“巫马阿依娜,你不能治好本宫的身子,按理来说,本宫应该重重责罚你的。
但本宫饶了你,本宫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夜羽祁和死了的皇后害的,本宫要让夜羽祁死,要你去掘了皇陵将皇后挫骨扬灰。”
“公主。”巫马阿依娜苦声叫着,“若是一下子就让皇上死了,摄政王查起来,我们三个都难逃一死。”
金奇:你们合谋,关我什么事儿?
“不过可以给皇上下慢性毒药,等到有症状的时候已经晚了,这皇宫里的太医,都是一些庸医,根本发现不了我的毒。”巫马阿依娜说道。
“最快多久能让夜羽祁死?”耶律颜可问着。
巫马阿依娜:“让皇上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难的事应对摄政王。”
“那你就不能连他一起杀了?以你的功力,杀死一个孩子难道是一件难事儿?”耶律颜可听着听着,就没耐心了,声音里带着怒气。
要是只有夜不群一个人当然好杀,可是他身边有千人斩。
她应对千人斩,恐怕也很难吃得消。
巫马阿依娜此番进宫,是想着让耶律颜可去跟夜羽祁说说,让他一道圣旨下到摄政王府,让夜不群乖乖将千人斩和他身边那两个侍卫交给她。
由她带领着,去柏村的千年古墓里找尸虫王,如此一来方可事倍功半。
再让夜羽祁下令,允许她在任何地方用任何人炼制尸毒兽,这样一来,还怕打不过北燕国吗?
但看夜羽祁这个鬼样子,也见不到夜羽祁了。
与此同时,丞相府,武文义拿着北燕传来的信给杨士青看。
他说:“不瞒你说,跟他们做生意还是能赚到很多银子的。”
“我不过就帮他们疏通了一下,替他们拿到了几个好的铺面,他们就给我飞鸽传信送来了银票。
我去他们的钱庄一兑换,那白花花的银子就搬进库房里了,杨大人,你说说看,这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吗?”
“你也不怕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把你给砸死了。”杨士青羡慕嫉妒恨道。
武文义呵呵笑着,“要是能被这样的馅饼砸死,那死了也当真是值了,你说我们两个现在整日过的提心吊胆,便是不接这些馅饼,你又能保证自已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吗?”
“哎,你倒是看看我拿给你的信呐,这次是更大的馅饼,看看你想不想吃。”
杨士青哼了声,将手中的信翻过来看着。
武文义端起茶杯喝茶,还嫌弃他府上的茶不好喝,邀请他去自已的府上尝尝什么才是好喝的茶。
杨士青看罢信,要揣进怀里。
武文义见状,忙放下手中杯子,从他手里夺了过来,抢夺的过程中,已经变成皱巴巴的了,他直接喂进了嘴里,嚼烂了咽进肚子里。
杨士青嫌弃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还能留着这封信陷害你不成?你看看你这把我当成贼人防的样子,真叫人心寒。”
武文义:“不是我防你,而是这书信啊,是授人把柄的东西,肯定不能留着。
以往我看完都是直接吃了的,烧了我都不方便,我得让它烂在我的肚子里,你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