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教主的意思,还是想继续去寻找尸毒。”
“若是有尸毒傍身,日后教主行事就方便多了。”金奇走到耶律颜可跟前去说着。
“那也要本宫见到陛下,从他那里得了圣旨,才好再派你去。”
“去下药吧,今天晚上本宫就去见陛下。”
老巫婆只得应下,然后退出了寝殿,去找机会下毒了。
金奇弯腰,将耶律颜可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他解开了帷幔,然后陪着耶律颜可躺在了床榻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着,用这种方式让她放松。
当然了,这是她要求的方法。
“公主,你说教主不会在我们的饭菜里下毒吧?要是她想着把我们毒死了一了百了,那可如何是好?”
“来的路上我跟教主聊过了,我听着她言语里怨念颇深啊,公主,我担心你的安危。”
金奇说着,俯下身去,薄唇贴上了耶律颜可的红唇。
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公主,要不你还是把教主的罩门告诉彩云吧。”
“公主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彩云吧?多一重保障,我们就多一重安全。”
耶律颜可双手捧着他的脸,不接这个话茬,只命令着:“解开本宫的衣服。”
金奇登时闭嘴,但还是勾了勾手指,解开了她的衣服带子。
胸前那碗口大小的两个伤疤,真是又丑又让人不适。
本来也不会这么丑的,她非要自已折腾,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喜欢这样的本宫吗?”耶律颜可问着,眸子里含着一丝殷切。
金奇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喜欢,我喜欢的是公主。”
耶律颜可闻言,抓起了他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已伤口上。
伤口已经长好了,感觉不到疼,但连女人该有的感觉,她也感受不到。
她真是恨死了夜羽祁。
想当即就拿一把刀子,去把夜羽祁千刀万剐了。
她闭上眼睛,回味着之前自已完好无损时的快乐。
她少了快乐,所以就变着花样的折磨金奇,让金奇把她少了的快乐用另外一种方式弥补给她。
近来一段日子,用生不如死来形容生活,金奇都觉得不够。
……
夜幕四下,巫马阿依娜说药效起来了,她可以去勤凤殿看看了。
可那勤凤殿,可是耶律颜可的噩梦所在。
好在她到了勤凤殿后,太监告诉她,陛下去了冰殿。
她松了一口气,当即就赶去了冰殿。
夜羽祁没让别人陪着,就是崔福都被他留在了勤凤殿。
耶律颜可推开门,提着灯笼走了进去。
就看见夜羽祁躺在地上。
她试探性的走过去,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轻声叫着:“陛下。”
夜羽祁听见声音,忽地抬起头来。
他看着面前裹着红色斗篷的人,竟是‘宇文少蕊。’
他坐起来,用力甩了甩头,再看过去,仍然是自已的爱妻。
夜羽祁惊喜叫着:“蕊儿,是你吗蕊儿?”
耶律颜可闻言,不敢靠近,试探性的又叫了一声:“陛下。”
这一次,夜羽祁从地上爬了起来,扑过来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
“我就知道,蕊儿你还在我身边。”
“不,不是的,蕊儿你现在才刚刚入宫对不对?”
“你看,我都糊涂了,蕊儿,你不要叫我陛下,你叫我阿祁好不好?”
“蕊儿,叫一声阿祁我听听好不好?”
夜羽祁松开怀中人,低头去看。
冰殿里黑漆漆的,只有地上的一盏灯笼亮着。
他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线去看,是他的蕊儿没错。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的摸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
夜羽祁轻声哄着,温柔至极:“蕊儿,叫阿祁,叫一声阿祁我听听。”
耶律颜可抬起手,抱住了他窄窄的腰,轻轻一声:“阿祁。”
这一声,让夜羽祁简直疯魔。
他将人死死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唇贴在自已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耶律颜可又开始熏催情香了。
幻梦丹和催情香两重作用下,让夜羽祁只想和自已心爱的妻子共赴云雨。
他抱着怀中人,轻轻放在了地上,指尖温柔,一层一层褪掉了她的衣裳。
夜羽祁温柔极了。
他又说很多令人为之动容的情话。
耶律颜可享受着,这是她从未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过的快乐。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拿下了最想要的陆诰,然后同他在颠鸾倒凤。
耶律颜可吹灭了灯笼,一片黑暗里。
他们把彼此都想成了各自最想拥有的人。
两个时辰后,耶律颜可爬了起来,穿戴整齐。
她费了好些力气,才给夜羽祁也穿戴整齐了,然后在天亮之前,离开了冰殿。
翌日日上三竿时,夜羽祁才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