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研二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说,试探性地、生涩地用嘴唇去贴萩原研二的唇角,在柔软触感的摩挲之中呢喃着低声。
“我喜欢你。”
比起亲吻,这更像是某种小动物表达亲昵的方式,只是单纯的触碰。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起来。
“那从现在开始,小诗就是我的恋人了。”
他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又像是宠溺,温柔地轻轻碰了碰鹿见春名的下唇。
“小诗怎么还是完全不会接吻?明明刚才已经kiss好几次了。”
萩原研二抬手抚在鹿见春名的脸侧,他的指尖沿着少年的脸颊向后滑去,拂过他的耳尖,最后按在颈侧。
他按着鹿见春名跌在他的怀中,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将他压下来。
鹿见春名有唇珠,像是清水淌过的浅流中被磨得圆润的溪石,而这一点饱满的唇珠此时被有着紫色眼睛的青年警官给含住碾磨,发麻的感觉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被亲的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靠萩原研二握着他的腰,才没让自己彻底软倒下来。
天边被火燃烧着的层层叠叠的云翳发红,绯色的暮光逐渐倾斜,一点一点地暗沉下来,最终彻底变成了深蓝的夜色,透过明净的玻璃窗落进室内,隐约出现的一点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散落在床铺上的银发映照出星星点点的辉光。
鹿见春名的心跳的很快,即使现在只是单纯地靠在萩原研二的怀中,他急促的心跳声也完全无法听话地变得平稳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安静地只有交织的呼吸与重叠的心跳。
——直到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的声音,松田阵平的声音隔着一扇木质的门响了起来。
“Hagi?”松田阵平顿了顿之后,换成了另一个名字,“鹿见?”
萩原研二摸索在在床边的墙壁上找到了打开灯的开关,室内顿时亮了起来。
松田阵平站在门外,看见原本昏暗的门缝之中骤然出现了一线光亮,温暖的橙黄色灯光从门的缝隙之中溢了出来。
门打开了——但令他惊讶的是,来开门的人不是他以为的去照顾病人的鹿见春名,而是病人本人萩原研二。
“Hagi,你没事了吗?”松田阵平有些惊愕,“鹿见呢?他走了?”
“也不算是没事吧……至少退烧了,”萩原研二说话时还带着一点轻微的鼻音,“现在不是很清醒地在跟你讲话嘛。”
他的鼻子轻微地嗡动了一下,视线从松田阵平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松田阵平手中提着的纸袋上。
“小阵平带了什么好吃的吗?”萩原研二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睡了一整天,我和小诗都正好饿了。”
刚才和鹿见春名一直黏黏糊糊地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心因性、又或者有情饮水饱的原因,萩原研二饿了几乎一整天的肚子居然丝毫没有饥饿的意思,直到此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此前一直压抑的饥饿才立刻被激发了出来。
松田阵平挑起了眉:“鹿见还在吗?”
他走进玄关,顺手带上了门,走进了室内。
鹿见春名正在萩原研二的床上——他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比萩原研二更像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松田阵平用欲言又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鹿见春名。
即使不需要多么敏锐的观察力,他也能发现鹿见春名此时的不对劲。
银发少年身上原本平整的衬衣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剧烈动作而被揉皱了,下摆和领口的扣子都崩开了几颗,甚至连扣子都不知道滚落在何处,袒露出胸口的白皙肌肤,锁骨的线条深刻而明晰。
就算不提衣物上的异样,鹿见春名本身看起来也和正常的时候不太一样。
松田阵平的视线落在鹿见春名的脸上。
鹿见春名的肤色很白,除了他本身就皮肤白皙之外,身体还透露出一种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苍白,很符合松田阵平对一些死宅的刻板印象……但此时这苍白至极的肌肤上显现出了不太正常的红潮,泛起很浅的绯红色。
甚至他原本淡色的嘴唇也有些红肿,像是被什么狠狠碾磨过,连眼瞳的深处都蒙着一层水光。
松田阵平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只好从鹿见春名的脸上缓缓下移,然后落在了他身下的床铺上。
该怎么说呢……虽然大多数人对男性的房间都有种“应该很乱吧”的刻板印象,但不管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都不是邋遢的人,房间里一般都是打理地很整洁的。
但原本应该整洁干净的床单却显得有些皱皱巴巴,很显然这张床不止一个人躺过。
……或许还做了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松田阵平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缓缓回头,用看犯罪分子一般的目光盯着萩原研二。
他是真的没想到,幼驯染分明生着病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事来……明明他才离开了几个小时,但萩原研二和鹿见春名却像是快进了好几年的进度。
他拿胳膊肘捅了一下萩原研二:“喂Hagi,你难道……”
萩原研二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