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这条航线上,但那时他还不是船长,只是个普通的水手而已。那个夜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他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银发男人——琴酒。
眼前这个孩子有着和琴酒如出一辙的罕见的银发,既然能在船上自由行动,说明必然是组织的人……这孩子跟琴酒是什么关系?
船长心中警惕了起来。
副船长的脸上挤出了笑容:“船长,这孩子说……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帮那几位大人传达。”
他的声音在轻微地发着抖。
他没法控制自己,因为他的后腰抵着一把枪。
那个看起来无比柔弱的小孩完全就是凶猛的野兽、是食人花,他怎么会知道这小孩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刚刚鹿见春名的表现看似羞怯,实际上是借着这个躲在副船长身后的动作,用握在手中的那柄枪的枪口抵在了副船长的身后。
表面上看起来是副船长先生带着鹿见春名走向船长,实际上副船长才是那个被小学生劫持的人。
谁知道现在的小孩都这样啊?副船长心里发苦,但他不敢说。
“什么重要的事情?”船长一听副船长的话就更加警惕了。
那种事谁知道啊!副船长心说。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已经离船长很近了,这个距离足够鹿见春名瞬间暴起发动攻击。
除了手中握着的那把枪之外,鹿见春名刚刚还顺手从黑衣保安的身上搜出来了一把枪,他是做不到两只手都能百发百中弹无虚发的,但在两米距离之内想打歪也很难吧?
只是被枪抵着的副船长的勇气要比鹿见春名所想的更大。大概是觉得有胸肌快把衣服给撑破的船长在,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