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好几天吗?”
贝尔摩德反问他:“难道执行任务的时候不需要做一些准备么?那位先生亲自下达命令的任务,当然要万无一失。”
降谷零沉默了两秒,才回答她:“我明白了。”
他顿了顿,又问了个显得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
“为什么?”
贝尔摩德这次却没打算回答他了,只微笑着说:“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也表明了一个意思——她能说的已经到此为止了,剩下的则是她不应该说出来的“秘密”。
降谷零明白贝尔摩德的意思,他没再追问,对她微微颔首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只剩下贝尔摩德坐在位置上,细长的高脚杯中还盛放着薄薄的一层金黄色的威士忌,她注视着窗外连成一片的深蓝色的天空,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浓厚云雾给遮掩住了。
来找波本并不是临时起意,是她深思熟虑后作出的选择。
如果要在组织内找一个盟友的话——恋爱脑的告死鸟被第一个排除在外——琴酒当然是不可能的,她熟识的代号成员之中只有波本最有可能。
就像波本在数年的时间之中逐渐了解她一样,她也能明白波本会做出什么选择……至少,这家伙和她一样,对组织没那么忠心,他们都是利己主义者,绝对不会为了组织、或者为了那位先生的理想而自愿成为牺牲的肥料。
但贝尔摩德不会明说什么“我希望你背刺组织一把不要让这个任务成功”。
开玩笑,要是真的用这么直白的说法,谁知道波本会不会反手背刺她?能在任务开始的最后关头用这种十分委婉的说法给出暗示就已经是尽力了。
况且……波本是告死鸟的现任搭档。
贝尔摩德能确认告死鸟十有八九是背叛了,并且和日本警察搞在了一起;既然她都能发现这一点,那么波本呢?
波本是个十分敏锐的人,他都能发现她的把柄,没道理对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的搭档的异常视而不见。
只剩下一种可能——波本也有背叛的倾向。
这才是贝尔摩德选择向他给出暗示的原因。
组织掌握着两个潘多拉的魔盒,其中一个魔盒被锁住了,而另一个魔盒……将要开启。
*
古贺进会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他现在没有继续生活在研究所之中,而是重新回到了他当年任职的那家游戏公司K.K。
K.K游戏公司对他这种技术人才的回归十分欢迎,而他也不负公司所望,带来了全新的技术——这是跨时代的、超越全球的新技术。
拥有这样的技术,K.K毫无疑问会成为全日本、乃至全世界都首屈一指的游戏公司。
K.K公司马上要召开发布会的新游戏《永生之门》马上就要发布,游戏已经研发完毕,各项数据也已经调试完成,现在已经没有再继续高强度的加班了,所以《永生之门》项目组的员工下班地都很早,只剩下项目的技术顾问古贺进还待在办公室里。
楼层之中没亮着多少光,古贺进的办公室之中只点着一盏台灯。
电脑屏幕十分宽大,亮着莹蓝色的光,在古贺进的眼镜镜片上倒映出一片幽幽的蓝色来。
他操纵着鼠标,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随后直接骇入了公司的监控系统之中。他输入代码,以管理员的权限对监控发出了一连串的指令。
连接着办公室走廊和电梯的监控摄像头中的红光骤然闪烁了一下,随后又立刻恢复了正常……而这点异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做完了这一切,古贺进摸了摸口袋,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按下电梯,进入了K.K公司社长的办公室之中。
社长的办公室很大,几乎占据了顶层的半层楼,而这个时间点,社长早就已经离开了办公室了,现在大概正在和媒体的人相谈甚欢吧?
——为了几天后要召开媒体发布会的《永生之门》。
《永生之门》是K.K公司倾注了所有心血的项目,是被社长认定为一定能够一飞冲天、获得成功的游戏,当然……也是古贺进付出了一切的游戏。
社长的办公室只是简单的门锁而已,古贺进用带在身上的□□就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这扇门。
社长的办公室之中还有一个隐秘的房间,隐藏在办公室中靠着墙壁、摆放着各种证书、奖杯和游戏周边的书柜之后。
这种地方,古贺进原本是发现不了的,但是组织的代号成员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这栋楼的平面图,发现社长的办公室和平面图有些差异,这才得出了办公室之中有一个隐藏房间的结论。
《永生之门》是和市面上其他游戏完全不同的,这个游戏是“潜行游戏”,支持游戏运作的系统和K.K公司研究的其他游戏都不同,这是全新的系统。
而为了防止系统被攻击、或者被对手用拙劣的商战手段直接物理毁坏,智能系统的核心被社长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而这个隐秘的房间需要有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