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代笔？”
“是。”林川老实回答。
林川心里泛起了嘀咕：我老老实实发本小说，怎么又违法了呢？
沈倩倩吸了口气，抿抿唇：“林川，现在告知你，你有可能涉嫌传授犯罪方法罪。”
“啊？”
林川一怔，整个人彻底懵了。
传授犯罪方法罪？
“沈警官，能说一下传授什么犯罪方法了？”林川忍不住问道。
“千术。”
林川眉头一皱：“我承认，书中对千术的描写的确细致了一点，但这也构成传授犯罪方法吗？”
沈倩倩想了想，说道：“如果仅仅是这样，并不能确定构成传授犯罪方法罪，但是，如果你故意以小说形式传授千术，教人赌博，并以此获利，那就不一样了！”
现实中，的确有人因为传授千术教人赌博获利，而锒铛入狱。
林川：“？？？”
这特么是哪个天才读者啊，看个小说还能学会千术？
林川认真思索片刻，为自己狡辩：
“沈警官，千术这一门技艺，有多少人是老千手把手教学，并且苦练几十年，都没有练成的，我这个是文字形式的小说，才发表不到48小时，怎么可能有人练成？”
沈倩倩微微蹙眉，若有所思：“你对老千这么了解，你是老千吗？”
林川两眼一黑：“？？？”
如此清奇的脑回路！
完了，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请回答我的问题。”沈倩倩再度开口。
林川赶紧摇摇头，矢口否认：“不是！我从来不参与赌博，更没有去过赌场。”
“既然你不是老千，为何对千术如此了解，在小说中对千术描写的如此细致入微？”沈倩倩穷追不舍。
林川一本正经：“我作为专业的写手，每次写一个新的职业，都会对其展开大量的调查，搜索相关资料。”
总不能直接说，我有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