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福傻了,他虽然年纪小,但眼力见还是有的,那辆马车是两匹马拉的,又大又宽敞,上头还有好看的穗子点缀,连车顶上都有一颗特大的珠子,一看就很值钱。
他慌乱地将目光落在三叔三婶身上,是不是因为他打了阿蛮,她家里人来找他算账了?
正想着,不远处的女娃已经抬腿,雄赳赳气昂昂朝他走过来。
坏了坏了,凶婆娘找她算账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他跟阿蛮打的架,不能牵扯到家里,更不能拿无辜的人撒气。
天福心一横,把胳膊往前一伸,露出白嫩嫩,圆滚滚的胳膊。
咬吧,男子汉大丈夫肯定不会哭的。
谁知,阿蛮看都没看他一眼,跟他不存在一样,绕到郑氏面前。
“婶子,我家人来接我回家了,我过段日子再来看你们。”说着在祥云额头上亲了一下,“阿宝妹妹乖,我很快就回来。”
祥云吐着小泡泡,可高兴了,阿爹意外救下的小姑娘,竟然是镇上最富贵人家的女儿。
这个大腿粗,可得抱紧了。
林老大等人从山上下来时,听说阿蛮是周员外的千金,都吃了一惊。
消息在村里传开后,村人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以为林家帮了周员外大忙,应该会有不少谢礼送上门。
结果村里人仰着脖子等了一天又一天,也没见村口出现周家的马车。
某些刚开始还眼红的人家,这会儿说起风凉话。
“周家的门楣可不是那么好攀的,人家周员外是什么人,十里八村最有钱的富户,小姐更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听说被接走那天,林家小孙子正跟她打架呢!好好一小姑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周员外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瞧那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乡下人家的女儿,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家人,会不会是林家故意瞒着不透露风声,等小姑娘跟林家人混熟了,再乘机捞周员外一笔大的?”
曹家媳妇和顺喜娘,刚好在岸边洗衣服,听到妇人嚼舌根,气得把锤衣服的棒槌一丢,叉腰就指着对方鼻子骂。
“你们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奔头啦?自家一堆破事没人收拾,在这儿操别家心思,周小姐在林家过得好着呢,郑娘子天天来我家买豆腐给她煮鱼汤,鸡蛋也是紧着她先吃,你们摸着良心说,小姑娘到了你家,你能舍得给她天天吃鸡蛋?”
被骂的妇人一脸不屑:“哦呦,我要是知道小姑娘是周员外家的,别说鸡蛋了,天天大鱼大肉我也舍得,这些钱跟往后的回报比,算得了什么呀?”
“说得好像你亲眼瞧见林家怎么对待周家姑娘一样,你不说还好,一说,我更觉得林家事先知道小姑娘来头,不然谁吃饱了闲的,鸡蛋不留给孙子吃,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啊?”
顺喜娘捡起棒槌就要砸过去。
“闭上你们的臭嘴吧,当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呢?周家小姑娘是被林家三郎救回村里的,当时发着高烧,你们不是没看见,要不是有林老太救治,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小命活,我看你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村里人谈得热火朝天,反倒是林家人,并没有把这事放心上,一门心思扑在后山的几十亩地上。
最近几日阳光不错,坑里的肥料被粪水浇灌过,又在草席的保暖措施加持下,发酵出阵阵腐味,离得老远就闻到臭气熏天的味道。
林老二正用铁锹往外铲肥料,满意地跟一旁的林老大说:“今年的肥沃得比往年都好,不知道是不是莲花村的气候养土,等我们在开出来的荒地上盖上厚厚一层肥,地熟透了,种什么庄稼都能大丰收。”
他要是知道,肥料沃得好,是因为坑里被自家侄女,偷偷加入不少发酵用的豆子,得心疼死。
林老三还惦记着曹家兄弟说过,这片地种啥死啥,有些担心。
“二哥,你想好种啥了吗?明年秋收后咱家也要交粮税的。”
林天福傻了,他虽然年纪小,但眼力见还是有的,那辆马车是两匹马拉的,又大又宽敞,上头还有好看的穗子点缀,连车顶上都有一颗特大的珠子,一看就很值钱。
他慌乱地将目光落在三叔三婶身上,是不是因为他打了阿蛮,她家里人来找他算账了?
正想着,不远处的女娃已经抬腿,雄赳赳气昂昂朝他走过来。
坏了坏了,凶婆娘找她算账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他跟阿蛮打的架,不能牵扯到家里,更不能拿无辜的人撒气。
天福心一横,把胳膊往前一伸,露出白嫩嫩,圆滚滚的胳膊。
咬吧,男子汉大丈夫肯定不会哭的。
谁知,阿蛮看都没看他一眼,跟他不存在一样,绕到郑氏面前。
“婶子,我家人来接我回家了,我过段日子再来看你们。”说着在祥云额头上亲了一下,“阿宝妹妹乖,我很快就回来。”
祥云吐着小泡泡,可高兴了,阿爹意外救下的小姑娘,竟然是镇上最富贵人家的女儿。
这个大腿粗,可得抱紧了。
林老大等人从山上下来时,听说阿蛮是周员外的千金,都吃了一惊。
消息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