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犯错了,都可以让别人代为受罚,那这天下岂不是要乱成一团了?
宣王叔和怀礼堂兄如此做,以后又如何能服众?”
一番话说得萧怀礼跪也不是,起也不是,只能沉着脸说一句:“臣知错了。”
而萧恪却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手放在腰间软剑上摩挲着,“他们服与不服,与我何干。”
他根本就不在乎。
“说吧,要罚我到什么程度才肯放过她?”
萧怀恩一时有些头疼。
暖暖不干了,抱着萧恪嗷嗷哭起来。
“我不要怪叔叔死,不要你死。”
“我还要认你做爹爹呢,你怎么能死。”
“不许,不许死。”
小丫头哭得撕心裂肺。
萧恪眉头皱成一团,定定看着涕泪横流的暖暖,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茫然与迟疑。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起手,有些粗鲁地抹去暖暖脸颊上的泪,然后将她提溜起来。
“别哭了。”
“我就要哭,你都要死了,还不让我哭。”
哭声比刚才更响亮了。
萧恪额头青筋直跳,似乎已经忍到极限。
顾楠看到这里一颗心跳得飞快,示意如眉做好随时扑过去的准备。
她很怕萧恪一怒之下将暖暖甩出去。
就在她一颗心紧张地提到嗓子眼的时候,萧恪阴沉着脸,将单手提溜改为一只手抱住了暖暖。
另外一只手捂住了暖暖的嘴,太阳穴往外鼓了两下,咬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