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换个地方了?”
胡德义却摇摇头:“你道我们不想吗,出了应天府衙的大门只怕我们顷刻间便会尸横街头。”
付牢头听得心惊肉跳:“敌人竟如此猖狂?”
胡德义道:“别忘了,他们可是锦衣卫,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付牢头道:“可困于狱中,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万一有个闪失...”
他没再往下说,但胡德义两人都听明白了,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胡德义道:“有纸笔吗?”
付牢头道:“您且稍后。”站起身走出石门,过不多久拿着纸笔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胡德义刷刷点点写成书信,叠成方块递给付牢头:“我已将牢中之事写与大人,你仍按照旧例将这封信转给他,剩下的事就不消管了,大人自有定夺。”
“明白了。”付牢头将信笺慎重地塞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