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所不知,唐定钊年纪虽轻,却是我们县不世出的小才子,文采卓然,素有才名,今年县试还未发榜,便有人笃定他必定高中,谁也没想到他会名落孙山。”
潘从右道:“说不定山外有人,亦或是运气不佳?”
唐定钊苦笑道:“若真是那样,学生也就认命了。但书院的院长却咽不下这口气,他老人家便是发榜前大言不惭的那人。”
“看来是折损了颜面,”潘从右点点头:“难道他要大闹县衙?”
那名中年男子搭腔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位院长大有来历,名唤陈琳,先后任职御史台、吏部、工部,曾担任过顺天乡试副主考官以及会试主考官,对科举取士之道熟稔于心,去年致仕后便回到家乡,应县里邀请在书院中做了院长,定钊文采绝艳,陈院长大为叹服,曾当众赞道:文品极高。”
潘从右叹道:“这四字饱含赞誉,可见他对你期盼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