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艺术品、古董等等所有名贵物品也一样的处理方式。”
霍英:“......”
男人长腿相交坐在办公椅上,他眉头紧皱,半垂下眼帘,曲起手指轻敲了下桌面,声音沙哑低沉,“没办法了是吗?”
办公室内的气压极低,低得让人毛骨悚然。
显然这位曾经的富豪先生不相信自己做过这些蠢事。
财务团队负责人望向律师团队负责人,大家都一头雾水,明明几个月前,在办理财产转移手续之前,他们都建议过Devin Huo慎重考虑,但当时Devin Huo十分坚决。
难道是病了一场现在治好了,又后悔了?
这可难办了。
“没办法了霍先生,所有法律程序都是合法且已经生效了的。”权衡过后,纽约的律师团队负责人表情严肃,停顿了半刻,补充说,“而且大部分程序都是您亲手经办的,当时您要求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所有文件流程全都没有留漏洞。”
霍英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我名下还有什么?”
私人财务团队负责人翻出最下面的文件,翻开,“您名下还有在花城城北的别墅一套,和两辆汽车,账面上还有剩下现价值五十万美元的股票和一百万美元的现金。”
城北都是郊区了,剩下的这些股票走势并不是太好,短时间内不适合套现,至于余下的这些现金,连律师团队和财务团队下个季度费用的尾数都不够支付。
纽约财务团队负责人合上文件,等待这位雇主的下一步吩咐。
霍英回想起,他的身份不光彩,霍家对他也不甚大方。十七岁那年,他每个月领点零花钱,攒下来名下其实也只有两三百万人民币和一辆车。
他把名下的财产换算成人命币,足足比十七岁时多了一千万,这算不算是赚了?
纽约来的人等了好一会儿,霍生都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挥了下手,纽约来的人明了,走出了办公室。
门被关上后,国内请来的涉外涉外律师团队上前,翻看研究那边带来的文件协议。
霍英走到落地玻璃窗前,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了一根,点燃,抽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指间夹着烟,眉头死死拧着,他抿唇目视远方,愤怒和不甘从眼眸里溢出。
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连被接过霍家以前的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所有的记忆都很鲜活。
记忆是从十七岁那年出现偏差的。
从十七岁以后,所有的记忆都变得走马观花起来,像看图片似的——收养了一个养妹带回了霍家;出国读书实习投资,摸清门路;回国帮霍氏企业拿下了几个好项目;霍老爷子反水撬他墙角把功劳给了霍符,他拿了四亿又出国;在纽约遇到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疯狂收割......
顺风顺水一系列神操作以后,就是莫名其妙的财产套现转移。记忆里,他的确把所有财产转移到一个人的名下。转给谁了?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之后的某日,他突然晕倒,后脑磕地,在医院迷迷蒙蒙治了两个多月。
他依稀有点印象,某一夜,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把本人的邮箱里的所有邮件、手机里的全部私人信息彻底删除,连手机号都注销了。
十分奇异的行为。
等到他完全治愈清醒之后,他被告知名下的财产几乎要完全被清零了。
十七岁后的那些波澜壮阔、激动人心的事,好像他干的,又好像不是。
最重要的是,他的脑海里完全没有那个接收了他所有财产的人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文件上显示,那个人叫尹伊。
听名字像是位女士,他该怎么找到这个人呢?
还有一个问题,几个月以前他为什么要把所有财产都转移了?
难道是谁要谋他的财产害他的性命?
他要防的到底是谁?
霍英想得入神,不经意间猛吸了一口烟,呛得他猛咳了几声。
良久过后,办公室里,处理此类涉外财产纠纷案、久经沙场的律师团队大概研读完所有的文件后也不禁摇头——这件总价值超过一百亿美元的纠纷,把钱拿回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所有的手续和条例都太完美了——的确是零漏洞!
其中,特别补充条例里注明了:①
1、这份信托只有一个受益人——尹伊女士。
2、受益人享有的信托受益权(包括信托利益及剩余信托财产)均为其个人财产,不属于其夫妻共有财产。
3、信托存续期间,受益人享有的信托受益权不属于其遗产,不得用于继承、不得用于清偿债务。
4、受益人的信托受益权不得转让、部分转让、质押或者通过其他方式将其信托受益权份额转由第三人享有。
5、......
......
这里头保证了受益人是唯一的,未来连其配偶和子女都没法继承这份巨额信托,也就灭绝了未来受益人的配偶和子女因为财产问题伤害受益人。
另外,一旦受益人非自然死亡,条例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