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姜舒月也道:“大伙儿不来我也要雇工。大伙儿都不要工钱,再不管饭,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田文咽下口水,笑呵呵说:“东家待咱们恩重如山,不管饭也没人敢说什么。谁说东家不好,都是脏心烂肺,我田家第一个不答应!”
瘸五儿憨笑,挤兑田文:“全庄就你一个会说话嘞。”众人都笑。
吃完饭继续干活,左宝树见姜舒月鬓边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脸被晒得通红,便对她说:“天太热,姑娘先回吧,莫要中了暑气才好。”
左婆子看了儿子一眼,也跟着劝:“咱们庄稼人耐热,东家身子娇贵,受不起。”
不得不承认,东家伺候田地是把好手,懂得比旁人多得多,说是雾隐山最好的庄稼把式也不为过。奈何身子骨太过柔弱,风大点都能吹跑了似的,万一中了暑气,可不是玩的。
初秋的天早晚凉爽,中午骄阳似火还是很热的,此时姜舒月确实被晒得头晕脑胀,脚下都有些站不稳。才踉跄了一下,便被人扶住,然后扶她的人也踉跄了一下,又换了另一个人来扶。
头顶有黑影罩下,然后身体一轻,视野变高。姜舒月小幅度挣扎,头晕得更厉害了,四肢软绵绵使不上力气。
“别动,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想到明年大选和契约,姜舒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