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绑在后面的竹林里。”
苏晴强忍着愤怒:“东西你都拿走了。我们几个人也报复不了你们,何必赶尽杀绝?”
王五儿就笑:“话怎么说得这样难听?等我们凑够玉牌走了,你们要留要走不是全凭本事?”
苏晴她们被绑着带下去了。但等她们到后方的竹林后才发现,被绑着的不只是她们三人,还有很多其他受害者。
大概有九、十个人,其中,有五六个人都穿红色,衣饰勉强也算精美齐整,一看便是有头有脸的二代弟子小队。竟也被王五儿暗算了,被分散开绑在树上,还派了两个人守着。
苏晴被带到一根粗壮的树前,绑好了,来人还很细心地把她的两只手也绑在一起。这人又从她的衣服上割了一块布下来,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
苏晴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一路走来又是灰又是尘,衣服别提有多脏了。粗糙布的压着她的喉咙,布料子那股子怪味直冲天灵盖。苏晴想吐却有吐不出来。
她心里想:这王五儿,别让她逮着机会了。
这群人见她们都被绑好了,塞好了嘴,没出什么篓子,就走了,走时吩咐了那两个看守的人再多注意些二代子弟,不要给五儿哥弄出麻烦来。
看守的人就抱怨道:“有什么好看的,绑得那么紧,都和缸里的□□似的,跳也跳不出来。”
“你只管看着,只要不出事,五儿哥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等他们人一走,苏晴观察了一会,确定没人注意到她,就开始悄悄做一些小动作。
两个人看而十几个人哪里看得过来。而且苏晴在的地方又很偏。
偏巧右前方朱杏儿把嘴里的布呕出来了,她气得直骂:“你们这黑心肠!不是人!强盗,抢别人东西!不要脸!”
守卫的人懒得理她,只又要塞她的嘴。
苏晴就趁这动静,轻而慢地在地上蹭掉了鞋子和袜子,在大腿上连连蹭了几下,一枚小小的布包就落在了脚边。
她小心用脚趾扯开布包,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雪亮的刀片。
这是苏晴在六儿眼睛下面藏的东西。如果六儿检查得仔细得像是飞机安检那样,她一定瞒不过她。
只可惜没有。
这枚小小的布包被她用布绑着,藏在大腿内侧,王六儿并没有特别去搜这个地方,她当时的注意力想必全在朱杏儿的首饰身上吧。
苏晴用脚趾夹住刀片,小腿往后弯,将刀片递到了自己被绑着的手上。
她的趾缝里有轻微的刺痛,应该是割破了,但是没事,只要不会破伤风就行。
苏晴把刀片慢慢移到手腕处,慢慢磨着绳子。
这实在是考验柔韧性,她没动一会儿,满身的汗就下来了。
到了这一步,她心跳得很快,都感受不到疼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割伤自己。她只是便割着绳子,便用双手不断去挣开。很快,手腕上的阻力就消失了,松松垮垮的绳子落到了她的手上。
大功告成。
苏晴来不及高兴,强忍着激动,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在树的后面割着腰腹上的绳子。
苏晴右边的树上也绑着人,那人一身红色族衣,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的,此时,他发现了一丝端倪,用那双仅可以活动的眼睛拼命示意她。
红衣男子:救我!
苏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用眼睛胡乱示意,也不管对方能不能领会到她的意:安静,我救你。
千万别给她生事,她第一次做特工,没有经验,很怕被发现。她正到紧要关头,别把看守的引过来了。
那人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脚下轻轻一踢,一粒小石子就轻巧地穿过更右边的几棵树,砸到了另一个穿红色族衣的脚上。
这一下像打开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那人立刻就将嘴里的布呸了出来,吱哇乱叫:“你小子敢绑爷爷我,真是不想活了,现在把爷爷我放开,还能饶你一条小命,不然只能见血了!”
守卫二人无语了:“这布怎么这样容易掉,还有没有多余的麻绳把他嘴也捆上?”
那人得了劲似的,还在咆哮,“我本事放了我,我们单挑,看谁打得过谁!”
守卫给了他一拳,“做你的梦去吧。”
趁着这番混乱,苏晴赶紧割断了身上的绳索,又在守卫二人去收拾人的时候,轻快地绕到隔壁的树后,对着麻绳一割到底,将他放了出来。
她用气声道:“你拖住他们。我放人。”
那人活动着手脚,神色凝重地点头上前。
苏晴如法炮制,就这样连放了好几人。很快场面就从二打一,变成四打二,六打二了。
守卫二人被治得服服帖帖。
苏晴把秀芙和朱杏儿都救出来了后,又把其他人都放了。
局面逆转得很快。
等苏晴找到自己丢下的袜子和鞋穿好后,受害者队伍们都已经集结完毕,准备找王五儿报仇去了。
每个人眼里都燃烧着怒火,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开干的样子。
只是……
苏晴一针见血地指出道:“咱们就这么赤手空拳地去吗?”
她们这群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