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不正言不顺她今天要了他们的工作,明天全部人都能唾弃她,最要紧的还要替他们养老,恶心别人去吧!
撂下话,严慧芳进了桥栋的房间,有点想妞妞和石头,更想应安,反锁好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睡梦中还觉得动脑筋吵架真费人,以后尽量不和任何人吵架!
躺下,严高峰看着脸丑的黄瓜皮一样的妻子,猛然看到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像是要吃人,吓得浑身一哆嗦。
“峰哥,给我说说,你怎么把慧芳这个死丫头再送回乡下去?我知道你有办法。”焦大红蛇妖一样缠上来,声音娇媚的问。
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严高峰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试探的问:“你不是找你表哥想办法等她探亲假结束就要去举报?”
“表哥让我低调,说不用我自己去,他到时候会找人去举报,让我查清楚死丫头到底有几天假。”
“不套着麻袋打一顿吗?她这么气人。”严高峰咬牙切齿问,恨不得没生过这个讨债鬼。
焦大红暗笑,她就知道,严高峰这个爹是她这边的人。
“表哥说,我们什么都不做,闹就让她闹,拖延间直到她不得不回去!”
严高峰心里叽里呱啦问候起焦治文十八代祖宗,他相信,死丫头手里肯定有底牌。
睡了一觉醒来,严慧芳客厅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厨房拿了把菜刀,站在老两口的房门前,咚咚咚菜刀敲门,想来,他们应该商量对付怎么对付她,还没睡。
“爸,把你们的粮本给我,我明早上去买早饭。”
他就知道,这个讨债鬼不会让自己好过,严高峰推推刚刚睡着的焦大红。
“爸,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劈了。”严慧芳拿起手里的刀对着门哐哐哐一顿砍。
“严慧芳,你找死呢,大晚上不睡觉闹什么闹!”焦大红骂骂咧咧就不起。
“快来人啦,严高峰这个亲爹和后妈焦大红,要合起伙弄死我了!”严慧芳扯着嗓子站在门边高声喊道,更想应安了。
等焦大红忍不住出来对着严慧芳一顿臭骂,院里该吵醒的也吵醒了。
“要我说,严高峰不是人,纵容后妻欺负前妻的女儿,现在弄成这样,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