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烙铁冒着的白烟,然后走到那囚犯面前,慢慢道:“我再问你一次,汉阳王是不是要谋反?”
那囚犯被拷打至半死不活,仍费力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皮,他牙齿都被火钳拔掉了,一张嘴也血淋淋的:“崔珣……某乃太原王氏子孙,官至汉阳王府长史,你无诏抓某前来,意图屈打成招,不怕东窗事发……被圣人惩处吗?”
崔珣只淡淡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汉阳王是不是要谋反?”
王长史哈哈大笑:“汉阳王没有要谋反,倒是你,诬陷朝臣,酷刑逼供,一定会不得好死!”
崔珣再无耐心,那根烧红的烙铁也蓦的按在王长史被拷打至露出白骨的胸口,王长史发出一声惨痛凄厉到不似人的哀叫,然后昏了过去。
跌坐在地的李楹捂住耳朵,她浑身都在发抖,崔珣只是将那烙铁嫌恶的随手扔到一边,然后吩咐狱卒道:“盐水,泼醒。”
吩咐完狱卒后,他不经回头看了看李楹的方向,本跌坐在地捂住耳朵的李楹已经消失不见了,想必是被吓破了胆子离开了。
这也在崔珣的意料之中。
王长史被盐水泼醒,剧痛之下,他猛烈咳嗽起来,鲜血从他口鼻喷出,溅了崔珣一身,狱卒忙递上帕子,崔珣嫌恶的擦着被血溅到的手,狱卒慌道:“崔少卿,犯人快不行了……”
王长史连遭酷刑,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崔珣仔细用帕子擦着手,头也不抬:“死了便死了,他不还有儿子么?”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