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炸了。
我仰着脖子看看天空,我说:“天快黑了,今晚惨了。”
书生说:“累得要命,倒下就睡。”
“你就是一头猪。”我说。
没办法,只能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安营扎寨。
书生想了个办法,我们从崖壁上砍了很多的木棍,薅了很多的杂草,堆在帐篷周围,把帐篷糊了一层又一层,果然钻进帐篷,声音小了很多。
我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吃了三个烧饼,咬了两块咸肉,喝了一壶凉水之后,倒下就睡着了。
我比书生睡得还快,我睡觉的时候,书生还在优雅地进食呢。
第二天我们又在峡谷里走了一天,总算是走到了峡谷的尽头,不过这里见到雪了,天气一下也冷了起来。
我这个北方人早就习惯了冰天雪地,多穿点就是了。但是萧安和书生、朱泉就有点不适应了,萧安的手冻伤了,刺痒。朱泉的耳朵冻伤了,书生的脚冻伤了。
我们走了两天,估计最少上升了三千米。
我们爬上了雪山的山麓之后,又顺着峡谷往下走,越往下走,气温越是高了起来,人也觉得越来越舒服了,我们要绕过前面的雪山,找到滂沱河才行。
就这样,又用了一天的时间,一直沿着大峡谷往
几天时间,目的算是达到了,我们上来了。
在我们正前面是一座雪山,我们可以绕过去,滂沱河就在那个方向。
此时天已经黑了,书生说就在这里扎营,我强烈反对,我说:“这要是睡蒙了,出来撒尿,搞不好就掉悬崖
于是我们朝着雪山那边走,最后找到了一个避风的地方。
到了晚上,气温下降,露着哪里就冻哪里,露着脸,冻得脸很疼。我干脆用毯子盖住了脸这么睡。
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睡法,在北平,到了三九天,屋子里的水缸都是要接冰的,不盖着脸根本睡不着。
但是他们就不行了,纷纷说闷得要死。
我心说,还是太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