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么装傻,要么就要保护好自己,去问清楚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做,大家做个选择吧。”
朱泉说:“曹庄实在是太福了,他们监守自盗是无法抵赖的。什么种水稻,什么种玉米大豆,说心里话,几千年来,我就没见过种地发财的。他们肯定是盗墓了噻!”
书生小声说:“泉儿,我们也是摸金校尉!”
朱泉说:“那又咋样嘛,我们是摸金校尉,但是我们没有杀人,尤其是杀国家的士兵。我们盗亦有道!”
我说:“那我们是装糊涂,还是直接去询问呢?”
萧安和杨宁都不说话,书生不停地摆弄自己的扇子。
朱泉说:“干脆,师父你拿主意吧,我听你的。”
我大声说:“我拿什么主意,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举手表决。”
杨宁却说:“我听你的。”
萧安也说:“是啊守仁,你说了算,权利交到你手里了噻!你该充分运用手里的权利噻。”
我看向了书生。
书生说:“看我做啥子嘛,你代表大多数。”
我现在也面临了麻烦,要是我们装糊涂,等路修通了,我们离开这里,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地方了,这曹庄监守自盗也好,曹庄杀了士兵也好,都和我们没关系。
但是再看看桌子上摆着的那一堆骸骨,我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兄弟。
我干脆说:“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们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