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欲裂,朱泉也一样,我俩倒在炕上,书生给我们吃了很多止疼药,还是止不住。
萧安说:“被狐仙迷住很可怕的,大多都要大病一场,先是头疼,接着就是发高烧。即便是熬过去,身体也会受损。”
朱泉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吵着吃肉了。”
我说:“看来这狐仙并无恶意,它们在帮我们打猎,要不是狐仙帮忙,我们还打不到野猪。”
朱泉说:“怪不得虎子不进庙,不是不想进去,而是庙太小了,虎子进不去啊!”
我说:“奇怪了,我们是怎么进去的?”
朱泉捂着自己的头说:“不说了,头疼的厉害,这头快炸开了。”
书生一直在为我们监控体温,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先是朱泉的体温上升到了三十八度,我还好,三十七度五。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到了晚上的时候坏了,我烧到了三十九度,朱泉烧到了四十度。
书生一直给我们打屁股针,除了退烧的还有激素地塞米松。他想让我们轻松一些。
他告诉我们,我俩都是上呼吸道感染,没有什么药可以治好,这是病毒感染。我们必须靠着自己的身体扛过去。
也不是一直发烧,每天到早上就会轻松一些,到了晚上就会烧起来,冷的我俩在炕上打哆嗦,牙齿都会磕在一起。
连续烧了七天之后,高烧还是不退,这时候,书生开始给我们用盘尼西林了。
只是用了一天就退烧了。
我和朱泉的身体都轻松了下来。
朱泉抱怨:“书生,你太小气了,早点给我们用噻!”
书生说:“你懂个锤子,开始的时候是病毒感染,盘尼西林没有用。病毒感染不会超过七天,你们的体内就会有抗体,病毒就会逐渐被消灭了。这时候再发烧,就考虑是细菌感染了。看你们俩咳嗽的症状很强,应该是细菌性肺炎,这时候才能用盘尼西林。这种药也不能一直用,因为经常用的话,有了抗药性,以后你们再感染细菌,就没得药救你们了。”
朱泉说:“想不到,当医生也这么麻烦。”
这种咳嗽一直持续到了开春,三月二十号的时候,我还在咳嗽,浑身没有力气。不过此时天气转暖,山里的雪开始融化,也到了我们出山的季节。
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救出安娜,报答她。
我们也达到了目的,同时,安娜这家伙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不仅得到了一座金菩萨,还敲了一个菩萨头下来。
这山里有很多石像,石像很重,她拿不走,就敲了一个菩萨的头下来。
说心里话,造孽啊!但是她执意这么做,还说这一个头,给我们三千现大洋。
反正这山里有的是,我们也不在乎。只不过这一个头也有七十多斤,很难背,三千大洋也不好赚,我和朱泉换着背,一直到了白山市,总算是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了。
接下来,安娜说先在这里住下不走了,等人来接我们。
在半个月之后,我们还真的等到了东方市的人过来,直接把我们带上了去东方市的货船,我们坐着船一直到了东方市,然后又上了去金陵的船,我们被一直送到了金陵。
在金陵,我们和安娜告别,她说要坐船去英格兰,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们五万美金当做我们的酬劳。
五万美金可是一笔大钱,现在国家最缺的就是外汇,我们藏着美金也没有什么用处,干脆我就找苏梅,从他们那边的银行换成了人民币。
为啥找苏梅呢?因为我说不清这些钱的来源,到时候被盘问,说都说不清。
找了苏梅,苏梅和当地银行的人一说,说我们是做外贸生意的,也就稀里糊涂过去了,没有人盘问我们。
不然五万美金一直在手里,就像个定时炸弹,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这要是被人举报了,到时候真的说不清了。
我们干脆也就不回去了,直接在金陵住了下来,现在局势相对稳定了,我们打算重新开张。苦于金银都运去了蓉城,想开张的话,必须搞一批金银过来,有了金银就能打造首饰,有了首饰才能开张。
不过也不是很急,既然没有足够的金银开张,我们干脆就先不开了,住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夫子庙附近的旧货市场生意都挺不错的,既然没办法开张做金银的生意,我和书生干脆从旧货市场淘换一些旧货回来,做一些旧货生意。
我们从中间赚一些差价。
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足够我们的日常开销了。
自从到了金陵,朱泉就对陆英俊的拳馆虎视眈眈,他总想去踢馆,我总劝他不要去,没意义。
这天晚上,朱泉又和我提了这件事。
我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你打赢了又如何?只会增加别人对你的仇恨。你打输了,丢人。踢馆这种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输。”
书生说:“打打杀杀的没得意思,泉儿,你练拳难道是为了踢馆吗?”
朱泉说:“不然每天就这么闲着,我浑身难受。”
我说:“你要是难受,就去码头扛大包。还能赚个零花钱回来。”
朱泉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