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带来了两个娃儿,也就是他的孙子和外孙女。
他的孙子叫马东强,他的外孙女叫齐冬梅。
马东强是怕光的,齐冬梅并不怕,看来这齐冬梅应该是外面的种。
马东强和齐冬梅都是代替父母来族长大人身边尽孝的,同时照顾族长的生活起居。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来和族长学医的。
族长的医术在寨子里面是绝无仅有的存在,有个头疼脑热的,药到病除。
不过要是得了阑尾炎之类的病,族长最多就是给病人止疼,没有别的办法。
书生不一样,书生要是遇到阑尾炎这样的病人,会把病人的肚皮切开,把发炎的地方切下来,直接就去根了。
所以啊,我还是觉得书生的医术更胜一筹。
我和朱泉坐在外面听他们交流,书生甚至在黑板上画图,一步步的分解这次手术的过程,然后总结出这次的心得体会。哪里需要改进,哪里需要探索等等。
总之,这是一次难得的实验,这也是对现代医学最重要的探索过程。
只是苦了那些猴子啊!
族长带着马东强和齐冬梅走了之后,书生带着疲惫的黑眼圈出来,他说:“三天后进行下一次实验,这次切左边。”
我说:“书生,要是成功了,你能把切下来的一半大脑接到另一个猴子的脑壳里吗?”
书生摇着头说:“这个怕是不行,因为神经元的连接是最大的问题。血管可以接起来,但是神经元怎么接起来呢?不过倒是可以试试,只要把血管接起来,也许就有存活的可能,神经元也许会自己对接也说不定。”
朱泉说:“族长给你带了很多草药,那是做啥的?”
书生说:“族长说那些草药可以帮助猴子续命,猴子手术之前先泡一下药浴,就不太容易死。但是暂时我不想用,实验就应该直接和纯粹,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数据。保不齐那些草药里有激素,这样对实验影响会很大,得出来的数据也就没有参考价值了。”
我皱皱眉,我说:“可怜的猴子啊!”
书生说:“即便是我们不用猴子喂蟒蛇,蟒蛇也是要进山抓猴子的。蟒蛇吃饱了,也就不用进山去抓猴子了。”
我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
书生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