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看这些外国人的评论,好气人啊!”
明白东瀛阴阳师的来历后,孟瑜随手一翻评论,结果就被气到了。
无数外国人都在幸灾乐祸,各种毫不负责任的脑瘫评论,让人只感血压飙升。
一眼看下去,IP基本都来自东瀛、天竺、高句丽。
“我讨厌着华夏人,他们所谓的民族自豪感,总给人一种自以为是的感觉,希望此次台风可以让他们多死几个人。”
“这次台风真是厉害啊,路径竟然直达华夏的江南省,这是要亡了小棒子们的宗主国吗?简直大快人心!”
“依照现在的台风高时速,不再是两天后抵达华夏申城,而是今晚凌晨就会迫近,我已经在等华夏的惨状了,今晚我会准备拉面泡菜守着油管,等待第一手想要的爽快咨询!”
“如果是我们高句丽,我想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处理这次台风,毕竟我们是一流大国,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可华夏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发展中国家。”
“没想到坚固的海上油井都能被破坏成这样,这要是进了华夏的江南省,后果可以想象,事后可千万不要求着我们捐款哦。”
“明天过后,华夏国必被踢出五常席位!而我们天竺将会取而代之,除了我们,我想也没国家可以胜任五常位置!”
“我们高句丽作为世界一流国家,难道就不能胜任五常位置了吗?我觉得是绰绰有余,也很有机会,毕竟我们的背景懂的都懂。”
“是啊,你们高句丽是第一个是在美利坚驻军基地上建国的国家,哦不,还有一个东瀛呢,乌拉~~~”
......
看着这些评论,张九生只是眉头皱了皱,面对野犬,你与它是说不明白的,只有用棍棒才能让它们听话。
可濮阳兰祁的反应却格外的大。
“这些畜生就该死!迟早会让他们后悔!”
这出于情绪上的嫌恶,本该引起共鸣。
可在张九生听来,却是耐人寻味,如弦外之音。
因为濮阳兰祁实在过于憎恨。
那种极致的痛恨不该在出现这个时代里。
须知道,憎恨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的。
虽然国家在有意增强“勿忘国耻”之信念,并将近代屈辱史,分为上下两册。
但新的人民,终究不是旧时代人民,哪怕知晓屈辱,也无法感同身受,做到如先辈那般嫉恶如仇。
可濮阳兰祁不同,她是真的深痛恶绝。
这点就很奇怪了,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能与近代屈辱史有什么纠葛?
莫非是烈士的后代?
“姐姐,你没必要气成这样吧?”
娄梦珂也感到了奇怪,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的口嗨罢了,至于这么生气?
“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娄梦珂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又看了看濮阳兰祁的全身,也没觉得少一个零件。
如果真要较真的话。
自己还大一点呢。
“小丫头...”
正当濮阳兰祁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一男秘书快步走进了食堂,“小张天师,会议紧急,还请速跟我来。”
气氛一下子被压了下去。
看来海上油井一事又进一步激发了台风鲲鹏的严重性。
“好,这就来。”
张九生即刻起身,跟随前往。
不多时。
张九生等人便抵达了会议室。
在偌大的会议室内。
各类奇人方士在内齐聚。
也算是一场现代诸子百家的碰头。
只不过少了很多家的正统传教人物,基本都是空壳,光有名,没有实。
会议室内共有五张要席、百张次席。
那五张要席很是瞩目,摆放在最中间,俯视着百张次席。
“娄师妹你去哪了?我们找了你半天!”
在第一张要席后,数位儒家弟子面露担忧。
为首的大师兄更是直接走来,要拉走娄梦珂。
“我这么大个人,又不会走丢,不要总是把我当孩子行吗?项壮师兄,你别拉我呀,我人都已经在这里了。”
娄梦珂只想跟张九生待在一起。
“别胡闹,你看看场合,没看见师父的脸已经黑了吗?”
项壮肃穆道,“这可是个严肃的大场合,容不得你跳脱嬉戏,赶紧跟我站到师父的身后去,别让其他学术门派看笑话。”
“可我人已经在这里了呀。”
娄梦珂不得已,只好求助地看了张九生一眼。
项壮察觉到这样的异样眼神,立马不悦道:“你不要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一身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他师门没什么规矩!”
“项壮师兄!你在胡说什么啊!注意言辞!他可是九...”
“娄师妹!我们作为大教,理应要做出表率,师兄知道你年纪到了,难免情窦初开,可你的身份跟这些杂牌术士不同,难道你非要师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吗?”
“不是,项壮师兄!你先听我说,他是九生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