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天师,天智寺到了,你看我们停哪合适?”
飞机上,飞行司机正常出声问道。
这一次,直升飞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停在各个寺庙的门口,而是在半空中盘旋。
因为天智寺并没有紧关寺门。
放眼望去,沿路上尽是佛教信徒们的身影,倘若直直地降下去,很难确保信徒与旅客不会受伤。
想来,这些人都是为了洪灾祈福而来。
“怪了,大雨刚停一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张九生不由皱眉。
要知道,今天可不是什么祈福的好日子,指不定还要下大雨。
可纵然如此,也阻挡不住信徒与游客们的祈福心?
“今天这人数还算少咧,换作寻常天气,或者是节假日,人数至少还得翻上几番。”飞行司机笑回道。
“换作其他日子,人数还得翻上几番?!”
张九生只听说过佛门的鼎盛,没亲眼见识过。
如今一见,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大阴天都有上万信徒、游客前来。
若换作寻常天,人数不得几万几万啊?
真恶心啊。
那沙雕阿弥陀佛有什么好拜的?
“小张天师,你说我们停哪好?”飞行司机再问道。
“师傅,你看到那栋大阁上的空地方了没有?”张九生指问道。
“嗯,看到了。”
“就停那上面,停他们佛祖的头上。”
“......”
论反套路,张九生堪称现代道家第一人,无人能出其右。
各种骚话、骚操作,那是说来就来,令人猝不及防。
其实飞行司机也很想按照张九生的话,将直升飞机直接停在大阁上。
奈何,大阁上的空位置太小,根本不好停,有心无力。
最终。
直升飞机在天智寺的“客堂”引导下,停在了一处还未建造佛门建筑的空地方。
客堂是寺院日常工作的管理中心,负责对外的联络,以及宾客、居士、云游僧的接待等。
“不知姜施主如此大费周章的过来,是所谓何事?”
张九生等人刚一下飞机,客堂就走过来明知故问。
要不是态度还算客气,张九生早就一拳打了上去。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就不要跟我玩聊斋了,我所做的事情,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你们佛门一定暗通款了曲,倘若你再跟我装,我就一拳打在你那清高的脸上。”
张九生知道天智寺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有那么多的信徒、旅客在,要是真闹起来,那很有可能就是全网皆知了,对佛门的名声不好听。
张九生也愿意给天智寺一个机会。
前提是他们愿意配合。
闻言。
客堂的嘴角抽了抽,不过阴狠并未显于表面,脸上依旧挂着笑脸,“姜施主还请莫要急躁,你难得前来,何不让小僧引领姜施主领略领略天智寺?我们佛家共有十大至高佛,我相信,总有一位佛,能够让姜施主虔诚。”
张九生当下脚步一顿,斜去寒目,“你是听不懂华夏语言?还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现在愿意给你们天智寺面子,是你们面上求我给,而不是我愿意给,赶紧把你们的住持叫出来,把字签了。”
“姜施主莫要不耐烦嘛,你难得过来,我们天智寺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我无需你们的地主之谊,也无需观赏你们的十大至高佛,现在我只要你们的住持出来,把字签了。”
“姜施主...哎呦,卧槽!!”
客堂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张九生打了一拳,眼袋红肿,鼻血横流。
“我说过,不要给脸不要脸,我虽不是寻衅滋事的主,但并不讨厌寻衅滋事。”
张九生握着带血的拳头,冷冷说道。
“你你你你...你简直飞扬跋扈!我于你好好说,你却给我一拳?”
“我说过,倘若你再跟我装,我就一拳打在你那清高的脸上,我姜某向来说到做到,而现在我再告诉你,如果你还不把你们的住持叫出来签字,我不管你们佛家有多少至高佛,都得给我躺下。”
“你真当我们天智寺跟其他寺庙一样好欺负吗!姜法根,我告诉你!你的佛家身份伪装已经被识破,虽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根据规定,我们佛家可以对你动手!就算打死你,你也没地方说理!”
客堂捂着鼻子气极。
该死的小子,下手是真黑啊!
鼻梁都给打断了!
“呵呵。”
张九生冷笑,当即撸起衣袖,“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叫人?我告诉你,我可没多少耐心,今天你们若不及时阻我,我便拆了你们所有佛。”
原本张九生还想要给天智寺一个机会。
可对方完全没有诚意。
说到底,一开始的放低姿态,都是为了稳住自己,以便另辟蹊径,逃避签字一事。
既如此,那还谈什么?聊什么?
一个字,砸!
猛砸!
直到对方愿意签字为止!
“姜法根你竟敢在我佛门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