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美沙里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唔!唔!”
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可是她的嘴被死死地捂住,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助地透过指缝发出细微的声音。
她此时的心中是迷茫的,因为她坚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男子。
——长得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她要是见过,不可能没有一丁点记忆。
所以源槐峪的行为在她眼中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一上来就动手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个人和上面阁楼上关着的那三个人有关?
一想到这里,她正想发力回头,向在阁楼上不知情况的两个手下求救,却又被源槐峪抓住脸,轻轻松松朝着地板上一按……
下一刻,伊藤美沙里的后脑勺狠狠磕在地板上,蹦跶了几下,就不动了。
“咚!”
这声闷响终于让楼上的两名匪徒注意到了端倪,他们正犹豫着想要下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的时候,源槐峪跨过伊藤美沙里臃肿的身体,招呼着柯南:
“快点,别看了,这欧巴桑还没死,就只是晕过去了。”
柯南看到源槐峪的眼神,顿时心领神会,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他拿起自己脖子上的蝴蝶结变声器,熟练地调整到了伊藤美沙里的声音,走进房内,用她的声音喊道:
“喂!你们还在上面干什么?赶紧给我滚下来!”
一听到自己头头的声音,两人不再犹豫,将阁楼的暗门打开,正准备放下梯子,从暗门边探出头的一名歹徒头上就被扎上了一根麻醉针。
这名歹徒当然没有琴酒那样无比骇人的意志力能直接对自己开枪防止自己睡过去,一下就栽倒在了暗门边。
另一名歹徒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这么倒地不省人事,连忙冲上去。
“喂,你怎么了?”
他抓住同伴的双肩猛烈摇晃着。
一道黑影就在这时一闪而过,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楼下的柯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位异于常人的源老师纵身一跃,双手抓住暗门的边缘,一个用力,整个人就上到了阁楼之上。
尚且清醒的那名歹徒还没有来得及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手枪,就被一个扫腿狠狠地击中了头部。
“嗡!”
这个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脑袋正在震荡的声音。
下一个瞬间,他就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任何知觉。
“源先生!”
远山和叶兴奋地喊了一声。
服部平次稍稍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在他和远山和叶的眼中,自从两人认识源槐峪以来,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源槐峪的话,那就是——靠谱!
仔细想想,每次的案件里只要有源槐峪的参与,总是能得到妥善的解决。
“我就知道,源先生出马的话,肯定能轻轻松松解决的。”
他笑着说道。
“是服部在说话吗?服部在哪儿呢?”
源槐峪愣愣地看着远山和叶的眼睛。
“哈哈哈哈……”
劫后余生的和叶和躺在阁楼地板上的楠川侦探笑弯了腰,楠川侦探更是像蛆一样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扭动着。
“源先生,你这多少损了点……”
和叶感受到背后青梅竹马身体的僵硬,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在暗门打开的情况下,有光线从下面照射到阁楼上,绝对不可能看不到服部平次。
夺笋呐!
柯南这时也从源槐峪刚刚放下去的梯子爬了上来,一脸懵逼地问着阁楼上的几人:
“怎么了?你们在笑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服部平次黑着脸瞪了柯南一眼。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我把源老师叫来的话,还不知道你们会出什么事呢!”
柯南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多亏了我,你们才能得救好不好!这就是你服部平次对于救命恩人的态度?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源槐峪在两个歹徒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两把钥匙,来到背对背而坐的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中间,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束缚住两人行动的手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小时候好像也被铐在一起过?这次也算回味童年了……”
他这话一出,这对青梅竹马的脸一下子就有些发红,好在阁楼上很昏暗看不出来,能够很好地掩饰住两人的神情。
危机过后的他们很快意识到了与对方的亲密身体接触,触电一般地分开。
“这位应该就是楠川先生吧?怎么样?能起来吗?”
源槐峪转向躺在地上、因为刚刚的大笑牵动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楠川侦探。
“咳、咳,可以,但是等会儿得要去一趟医院了……”
楠川挣扎着坐起身。
“源先生,是这个小鬼头告诉你我们有难的吗?”
服部平次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看着源槐峪问道。
“不算是。我只告诉源老师服部哥哥你们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