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让你看看当时的模样……樱花在我的周围飘落,那景色真是太美了……”
服部平次愣住了。
在他眼中,远山和叶的脸渐渐和当年在山能寺看到的那个小女孩的脸重叠了起来。
惊愕过后,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看向远山和叶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温柔。
“总算见到了啊……”
耳尖的和叶听到青梅竹马的喃喃自语,立马机警地看向他:“见到谁了?你的初恋情人吗?是那个舞娘?”
“笨蛋,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平次脸凑上前,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毕竟,初恋情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但他服部平次只是因为对方换了衣服化了妆就没能认出来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已经能够感受到损友工藤用一种奇异的看笨蛋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了……
“小气鬼,这有什么嘛……告诉我呗!”和叶追问着,满脸都是用于掩饰担忧的好奇。
“这个嘛……过了一千五百年后,我再告诉你吧,怎么样?”
平次转过头去,强行把这个话题给遮掩掉。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候。从东京来的众人乘上了回家的车,与京都府的人们道别。
……
“白鸟,你之前说过的那位源先生……”
目送着列车远去,绫小路文麿看向自己警察的老同学,欲言又止。
由于源氏萤集团与之前的连环杀人案牵涉面过于广泛,白鸟任三郎作为东京这边警视厅的代表,今天一早就来到了京都府协助办案,暂时会在京都府待上一段时间。
“源先生?他怎么了?对了,听你在电话里说,是源先生杀上了那个幕后凶手的贼窝,把那个什么义经流的道场一锅端了?”
“没错……”绫小路文麿眼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具体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车站内人多眼杂,并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地方,两人结伴来到车站外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说说看吧,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你这位贵族警官这么犹犹豫豫的?”
白鸟任三郎对于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可以说是相当了解了,能让出身于贵族家庭的他这么失态,源先生肯定又是干出了一些相当惊人的事吧?
绫小路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咖啡:“据那些被我们抓捕的义经流弟子所说,在他们将那位源先生围住以后,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师父武藏坊弁庆对于来的人不是服部平次这件事相当恼怒的缘故,让他们都不要出手,由弁庆和源先生单挑。”
“结果弁庆就死了……啧啧啧,源先生在这种时候还真是果决呢。”白鸟任三郎显然已经听说了弁庆被源槐峪所杀这件事。
绫小路摇了摇头:“不仅如此。按照他们的描述,源先生一开始是赤手空拳的状态,但就在一瞬之间,他就闪躲开西条大河的刀,然后夺过他的另一把刀将其头颅削了下来,整个过程最多也就一秒,元凶弁庆毫无还手之力,就人头落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离谱的是后来,这些弟子们想要依靠弓箭来杀死源先生……全都是用弓的熟手,结果源先生直接躲开了箭雨,然后抓住身后飞在半空中的箭把那一名最先提出使用弓箭的弟子给钉在了地上……根据我们鉴识科人员的说法,箭头已经深入石砖将近五六公分……”
绫小路文麿摊开了手:“白鸟啊,你就告诉我,他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赛亚人吗?”
他当时在看到这些报告的时候,内心的震惊无以言表,但是这又恰好能够解释这些义经流弟子们为什么如此肝胆俱裂。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弱小在对方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的时候,是很难产生任何抵抗心理的。
“赛亚人倒是说不上……但是源先生的确,嗯,相当能打。”
白鸟警官挠了挠头发,似乎在斟酌怎么措辞更好一点。
“而且虽然说是正当防卫,但直接枭首这种行为未免也……过于吓人了一点。”绫小路警官想到当时血流满地的地狱般的绘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呵呵,源先生倒一直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呢……”
白鸟警官打了个哈哈,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对绫小路说道:“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目暮警部曾经对我说过,源先生除了是一名老师以外,还有一层身份……是国家公安的人。”
绫小路的眼中露出恍然的神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大概明白了。
就这样,两人默契地不再谈论源槐峪相关的事情,转而将话题的重点带到了这次事情的善后相关事宜上。
……
列车上,一开始笑闹不止的三小只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就全部呼呼大睡。
虽然他们要比柯南等人晚一天来到京都,但毕竟还是小孩子,体力不如成年人那么充沛,经过高强度的旅游奔波以后已经相当疲倦。
“真可惜啊……都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园子神情郁闷地看着小兰,觉得自己和闺蜜真是同病相怜,凄凄惨惨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