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暗卫心疼了一下烈九卿,一字一句道:“昨夜您喝醉了,哭着喊着要拿金子哄千岁爷,就让属下全送过去了。”
这是温容让说的。
温容分明春风得意,一身妙不可言,偏生看他时目光森冷,怪吓人的。
烈九卿蒙了,她昨天都伤心成那样了,还一心想讨好温容。
这也太狗腿了,万一让他觉得或许殷切,他是不是更不相信她的真心了?
想到昨夜温容的冷漠,烈九卿脸色泛白,小手搅在一起,试探性地问:“千岁爷有没有心情好一点?”
暗卫看出烈九卿的期待,到嘴的话越发僵硬,“千岁爷心情……不好。”
这也是温容要说的。
暗卫十分不明白,温容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跳,也不怕烈九卿更伤心了。
烈九卿一听,指尖微微收紧,苦涩地扯了扯唇,“真难哄。”
万两黄金哄他一笑都不行。
让暗卫离开,烈九卿咬咬唇,走到柜子前,打开。
看见里头空空如也,没了瓜子盒,她顿时苦笑。
“烈九卿啊烈九卿,喝醉酒,你是把家底掏空去哄他了吧……”
重点是,还没哄好。
烈九卿情绪低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遭了!”
瓜子先是泉水浸泡过,再和各种空间内的药草一直炒出来的,她尝过,泉水的效果残留不少,温容如果没吃还好,真吃了,岂不是花粉症就要犯了!
重点,她不在!
烈九卿真是被自己蠢死了,她气得跺跺脚,连忙喊暗卫,“你去告诉千岁爷,不能多吃!”
春雪殿,温容此时静坐在大殿中,俊脸熏红,媚态天成。
温容向来含着冰锋的唇,如今微张,不断粗喘着,压抑越来越上涌的冲动。
他左手放着竹筒,右手捏着瓜子仁,想扔又不舍得,只能瞪着它恼怒道:“你、你脑子里成天都想着如何逼本座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