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一定十分贵重,更别说还要在里面做如此精巧的机关武器。”
不起名字,这完全就不是温容的性子。
“千岁爷,它真没名字吗?您不是习惯给自己的东西做记号吗?”她指指自己,“我是您的人,您都下狠手了。”
话里意思是,人都这样了,还差一个物件,听见温容耳朵里就全变了。
“你和死物比什么?”
温容冷哼,不屑道:“没有名字就是没有名字。”
烈九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是不是名字不太符合您身份?”
她目光一移,看着他空荡荡的左耳,心下有些失落,“镯子和您往日常带得那个漂亮的黑色耳饰,是不是材质形同?”
温容耳尖烧起来了,“不同。”
对此,烈九卿深表怀疑。
上一世,从她戴上镯子,就很少见温容摘下来。
烈九卿失望地嘀咕了一句,“明明外观和材质都很相配啊……”
相配……
温容捏了捏耳垂,瞥了她一眼,淡漠道:“哪里相配?”
“就怎么看都相配。”
“相忆。”
烈九卿一怔,抬头望过去,温容错开眼,“名字,相忆。”
听见相忆的名字,烈九卿浑身一颤,指尖缓缓收紧,“您戴的耳饰,莫不是名唤相思?”
温容唇间一紧,否认,“不是。”
“听闻百年前,一对隐居山林的夫妻,因身怀秘宝被围堵于死人谭。他们宁可殉情,也绝不妥协。这秘宝据说是一对寻常之物,却存有神奇的能力,能活死人肉白骨,甚至可以成就一方天下。”
想到墨镯的神奇,烈九卿竟是忍不住想到这个传说。
温容藏了心思,也将最好的一切都悄无声息给她了。
“千岁爷,您就这样给了我,就不怕镯子与我尽失,您最终一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