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抓紧了衣裳,“主人,奴自己来。”
烈九卿看着他满是伤口的脸,往下,擦过他的肩头,又看向他的腰。
半露着的右半边身体,伤口都是轻微的割伤,很多,但不深,近看能看清楚些。
泉水的效果很好,已经止血了,不过因为泡水的原因,伤口边缘有些发白,还是需要敷药。
“你身上这么多伤,你又刚苏醒,你确定你有力气折腾?”
“奴……”
“身虚气短内力亏空,你信不信,最多半个时辰就再昏死过去?”
烈九卿笑盈盈地掏出银针,“你在害怕吗?”
她给他看针,“怕针?还是怕……”
她指指他的腰,“……我碰你?”
欢色薄唇轻抿,“奴是您的,不怕您碰。”
“那脱了吧。”
他没动,低垂着眉眼说:“奴身上伤势重,不好看,怕吓到您。”
他身上的伤口,比脸可怕。
烈九卿不耐,手扒住了他的肩头,“磨磨叽叽和个女人一样,你不脱,我脱。”
欢色一怔,衣服就被扒开了。
离火焰离得近,这般看,还真是触目惊心。
他心口往下,靠近腰腹的位置,几乎没一块好肉。
原本天色黑,不直观看,真的不会发现,这伤口原来可以这么多、这么密。
烈九卿蹙眉,顺势查看他后背,见整个后背全是伤,靠近尾巴骨的位置,还有一道三尺的割伤,眉心紧拧。
这腰是没法要了,全是伤,别说碰,上药都要小心。
“这么严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