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又不安分了,手指头扣着他的膝盖内侧,“阿欢,热不热?”
欢色闷声回,“不热。”
“阿欢,你不说实话。”
烈九卿指尖往上,“你多热啊,隔着衣裳都能磨出来。”
欢色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显,他垂眼,控制着吐息,抓住她的手挪开。
“主人,奴是奴畜。”
“那有什么?”
欢色直对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这天下都清楚,奴畜是下等人,是牲口,是肮脏不堪的爬虫。”
“你之于我,是珍宝呢。”
欢色心口被撞了一下,“哪怕奴是……”
烈九卿指头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没等他说,低喃道:“阿欢,你和我家没过门的夫君很像,我能把你弄房里当男宠吗?”
欢色瞳孔骤然一缩,红透了,“莫要胡说。”
“害羞了吗?”
烈九卿指腹摩挲着他的薄唇,“阿欢,不要害羞。你越害羞,就越像他。你越像他,我就越是想把你留下来,当他的替身。”
欢色瞳孔骤然一暗,某种情绪一点点高涨,又无力发泄。
“您……把奴当他的替身?”
烈九卿偏头问,“不可以吗?你不是说,我拥有你。”
她摩挲着他的唇,似笑非笑道:“阿欢,我会对你百般宠爱……”
“啪!”
替身。
原来,只不过是要他做替身!
欢色抑制不住沉重的呼吸,用力拍开了她的手。
烈九卿没意外地看着他,一双眼里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克制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气息,猛地站了起来,“奴去守夜。”
“嘭!”
他刚站起来,烈九卿将将他按在了石壁上。
单手扣住他的后颈,用力吻了下去。
唇齿间,她痴痴地呢喃,“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