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别闹。”
烈九卿就是不撒手,“你用什么身份让我别闹啊?”
温容唇间收紧,烈九卿抬抬下巴示意道:“外头可有人等你呢,你难不成想被人发现你白日宣……”
“夫君。”
温容低声说:“我是你夫君。”
烈九卿从耳朵尖一直软了全身,她仰着头亲亲他的下巴,乖巧地起来了,“夫君大人先去忙,妾身等你回来。”
“……”
温容喉咙翻滚得厉害,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
想拽烈九卿入怀时,温容一顿,僵硬的松手起身就走。
烈九卿伸伸懒腰,往里面走,“夫君,床你睡了吗?”
温容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烈九卿解开了披风,外袍也扯开了。
他瞳孔瑟缩间,烈九卿歪在了上面,一滚,卷着被子缩在了墙角里。
“都是你的味道,你一定是睡了……”
烈九卿打了个哈欠,将自己整个埋在了被子里,“最多两炷香,你不回来,我就去闹你……”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可有温容气息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安心。
温容缓慢走上前去,听见了烈九卿绵软的呼吸,他指尖收紧,哑声道:“来人,带小姐回……”
“庆久先生?”
侍卫突然扬声打断了温容的话,他拳头松开,塞好被角,拉下了窗幔挡住了烈九卿。
出了营帐,他淡声说:“我有些冷,让人来添些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