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一怔,还没反省,张小虎就把他拽出了房间。
出来的刹那,他眼睛一阵刺亮,他脚步一顿。
温容这两天勉强能下床。
他气色很差,人皮面具重新贴上后并不贴合,让他看上去白白净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唯独一双凤眼是藏不住的艳丽。
此时,他眼睛有些红,因为不时流出了眼泪,衬得他更虚弱了。
张小虎拽不动他了,这才回头,发现他闭上眼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对不起啊,我忘记你好几天没见光了。”
他连忙凑上去问:“你没事吧?”
温容摇头,张小虎灿烂一笑,伸开双手骄傲道:“阿欢哥哥,欢迎来到星河镇!”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阴坑
张小虎指着头顶,“你看,头顶会发光的石头像不像星河?”
温容适应了光亮,眯着凤眼望过去,不禁错愕。
他见过很多山川河流,但不可否认,眼前的风光堪比天上云顶。
一眼望过去,那是一片巨大且泛着白玉荧光的石头,几乎将能看见的地方都填满了。
它有特别的温柔光,像早晨的阳光,时不时有流水一张的光芒微微游荡,令人心灵都跟着平静下来。
温容看了片刻就收回了目光。
张小虎来着他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阿欢哥哥,阳光是照不到阴坑你以后习惯了就好。”
“……”
张小虎看了眼温容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
“虽然你长得不好看,看上去奇奇怪怪的,不过你声音好听,人白白净净的,说不定族里有人愿意嫁给你,你一定不会孤独终身的!”
温容咳嗽了下,哑声说:“我有妻子,她会来找我的。”
“你还是忘掉她吧,反正你们以后也见不到了。”
张小虎撇撇嘴,“每个掉下来的人都这么说,不过等你见识过这里的好,你一定会爱上这里的!”
他指远处的一个大汉,“你看他,他是两年前来的,当初拼命想走,见过族长以后就不走了,现在给族长当护院的。”
张小虎是小镇里为数不多的孩子,平日里找不到人说话,温容平时很沉默,但听他说话,他就什么都说了,简直百无禁忌。
“族长那的宝贝可多了,等你见过,你也会想要留下的。实在不行,你到时候问他要媳妇,万一有人合适,他也会当月老的,咱们镇里好多都是他促成的……”
张小虎带着温容跟着人群往祠堂走。
温容是陌生面孔,他一出现,很多人都看了过来,一看他身边是张小虎,很快又挪开视线。
小镇很大,很多人,断断续续汇聚在一起,人越来越多。
只是,一眼看过去,除了几个小孩子和青年,剩下的几乎全都是些女人和老人。
他们穿着也和地面上不太一样,是一种偏硬的黑色布料,看上去更阴沉。
临近祠堂了,张灯结彩,处处喜气,但看上去还是缺少朝气,显得小镇死气沉沉的,不像喜事更像丧事。
很快,所有人都进了祠堂的大院里,整整齐齐地站在了一起。
人太多,张小虎没找到张大虎和花织,只能郁闷地站在后头踮脚尖看。
“早知道走快点了,我二嫂那么好看,都看不到了……”
此时,镇长扬声道:“吉时到,有请今天的新郎新娘入祠堂拜祖——”
温容面色淡漠,没什么兴致。
当新娘踏进来的时候,他突然抬眼望向她。
看清楚那一身嫁衣下的娇身,他瞳孔骤然寒气逼人。
他舔着薄唇,低声低喃道:“真好啊,你竟敢背着本座嫁人了……”
温容一怔,还没反省,张小虎就把他拽出了房间。
出来的刹那,他眼睛一阵刺亮,他脚步一顿。
温容这两天勉强能下床。
他气色很差,人皮面具重新贴上后并不贴合,让他看上去白白净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唯独一双凤眼是藏不住的艳丽。
此时,他眼睛有些红,因为不时流出了眼泪,衬得他更虚弱了。
张小虎拽不动他了,这才回头,发现他闭上眼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对不起啊,我忘记你好几天没见光了。”
他连忙凑上去问:“你没事吧?”
温容摇头,张小虎灿烂一笑,伸开双手骄傲道:“阿欢哥哥,欢迎来到星河镇!”
“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阴坑
张小虎指着头顶,“你看,头顶会发光的石头像不像星河?”
温容适应了光亮,眯着凤眼望过去,不禁错愕。
他见过很多山川河流,但不可否认,眼前的风光堪比天上云顶。
一眼望过去,那是一片巨大且泛着白玉荧光的石头,几乎将能看见的地方都填满了。
它有特别的温柔光,像早晨的阳光,时不时有流水一张的光芒微微游荡,令人心灵都跟着平静下来。
温容看了片刻就收回了目光。
张小虎来着他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阿欢哥哥,阳光是照不到阴坑你以后习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