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道:“脉象是会骗人的,我不会再被你骗了。总之,你只是受伤了,我会治好你,然后一起离开这里。”
温容蹙眉,“烈九卿……”
他还想说什么,烈九卿大声打断他。
“你就是想找理由不要我,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温容一顿,烈九卿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她不想承认温容说的是真的。
烈九卿害怕、恐慌交织在一起,成了委屈无助的眼泪。
她捂住脸,想忍一忍不要哭,可越忍越难受,不断翻腾的气血似乎会随时走火入魔。
烈九卿知道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我脏,我配不上你……”
一句话,温容怒火中烧。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阴狠道:“烈九卿,你再胡说一个试试?”
烈九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通红的眼,隔着水雾执着地看着他。
“我没有胡说。”
烈九卿哽咽道:“我不干净,所以你才不满意我的伺候……”
烈九卿永远都忘不掉她曾被玷污的事实,她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她无论表现得多满不在乎,午夜梦回她都会被惊醒,哪怕温容要了她,她抹不掉的是骨子里的自卑。
她洗不掉身上曾经别烙印的气息……
见她这样,温容恨恨道:“你不是奴婢,我要你伺候做什么?”
烈九卿哭着抱住他的腰,“我就是你的奴婢,我就是要伺候你,我……”
温容喝道,“你不是!”
烈九卿绝望地看着他,“难道……我连做你的奴婢都不配吗?”
她如此自我轻贱,温容怒火攻心,花粉症带来的躁动让他没了分寸。
“你是本座的宝贝,不是奴婢!”
温容瞳孔骤然一缩,他看见烈九卿眼睛骤然清明。
烈九卿按住他的尾巴骨,逼他瘫软在怀,将他完全禁锢。
她凑近他唇间,低喃,“温容,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