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来覆去,低吟出声。
烈九卿一听见,眼睛骤亮,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死死瞧着他,好像会随时扑过来。
“本座很饿,劳烦七小姐快些!”
温容被看到恼羞成怒,烈九卿遗憾地转了个头,老实的烤鱼了。
她余光时不时望过去,那赤裸的视线让温容太阳穴直跳。
一个姑娘家,就这样盯着一个男人!
温容忍了片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烈九卿鼓着腮帮子,十分不乐意地看向了火堆。
她心想,温容也就花粉症犯了个的时候会变成这般模样,平日里他心思叵测,难以看穿,哪里会这样情绪外显,一点就着。
“噗通”一声落水时,烈九卿愣住了。
她回头一看,暗道不好。
温容下水的那处小池,正是她之前换成泉水的地方,现在怕还没有完全被替换成普通的地泉水。
她连忙站起来,“温容,你快出来!”
温容碰上冷水,这才舒了口气。
“不准过来。”
他需要靠冷水冷静冷静,否则他又要犯错了。
不能再犯错了,还有几个时辰他就要走,不能再失控了。
只是温容却发现,身上那种蚀骨磨人的滋味越来越重,他连呼吸都透着渴望。
“烈九卿,你做了什么?”
这水池好像就是昨天他们呆着的地方。
该死了,为什么他像是中了几百倍的药!
温容抬眼,“本座问你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她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烈九卿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做呀~”
温容太阳穴跳了跳,“是不是又偷偷下药了?”
烈九卿比划着,“我只有昨天用了一点点点点点能滋养您身子骨的特效药,您今天不是也看出来了很好用,其他我可不敢。”
她眯着桃花眼,十分心疼道:“不过说真的,千岁爷,您的花粉症真是严重呢~”
她要是狐狸,她这会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还说没有。
温容忍了又忍,哑声命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