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他却已经转身,入了正堂。
门关上时,风吹来重重的禅香,可隐约里面却夹杂着祭祀时用的香烛味,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极淡的腥气,是人皮人骨究竟时间沉淀后的一种腥气。
这里面放着的……
放着的……
朝天鼓和祭祀铃!
烈九卿瞳孔微微瑟缩,下意识握紧了温容的手,“阿容哥哥……”
她的手颤抖得厉害,浑身都紧绷着,她似乎不太会藏着情绪。
她太聪慧了,总是想到不该想到的。
温容心疼的捏捏她的指尖,“是不是强撑不了了,伤口痛了?”
“痛。”
她心上好痛,痛到身体处处都像被割裂了一样,她分不清是猜测成真心疼温容的痛,还是仅仅是体内银针渐渐失效的痛。
烈九卿伸开双臂,将他抱了个满怀,“你抱抱我,好不好?”
温容眼角有些微红,轻轻将她环住,“七小姐只有痛的时候才会撒娇。”
烈九卿眸色恍惚,呼吸渐渐沉重,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话,她觉得心快痛到窒息,“我又不是你,才不会撒娇。”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温容深深叹了口气,“本座从不撒娇。”
烈九卿太痛了,痛到眸色黯淡,声音越来越小,“全天下只有九千岁撒起娇来能要人命……”